第 20 章(第2/4 页)
。听说此事的起因是那个与晏辞和离的孟家女?你与晏辞争此女?”
“李铎说的?”
“你别管是谁说的,只说是不是?”
贺砺道:“姑母方才也说了,晏辞已与孟家女和离,他又岂会与我争她?遇见孟家女纯属偶然,此事起因正如我在朝上所言,是晏辞对我出言不敬。”
太后观察着他的表情,正经严肃,无懈可击。
“不是最好,我想你也不至于做出这等有失身份之事。”太后收回目光。
……
中午,周氏与孟允棠正打算吃饭,孟础润从外头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阿娘,阿姐,有消息了,听说今天闵安侯在朝上参了贺六郎一本,圣上罚贺六郎禁足三日反省己过。”
周氏一呆,问:“就这样?”
“就这样啊。”孟础润大喇喇地爬上坐床,又被孟允棠踹下去洗手。
周氏松了一口气,道:“既然连贺六郎都罚得这样轻,那我们应当就更无事了吧?”
孟允棠点点头,随即高兴起来。最近出门老是遇见他,害她非必要都不敢出门了。如今他被禁足,虽然只有短短三日,但至少这三日内她可以随便出门了。
“阿娘,阿姐,为了打探消息,我这个月的例钱又花光了,你们谁给我补上?”孟础润洗了手,爬到坐床上就向两人讨钱。
“上哪儿去打听的?竟这么快就把月例给花光了?”周氏一边夹菜一边问他。
“平康坊啊,要不是去平康坊,哪能这么快就打听到朝上的消息。”孟础润道。
“阿娘,你看,阿弟果然有去平康坊胡混。”孟允棠忙扭头向周氏告状道。
比起她的在意,周氏反应要平静得多。反正在长安,无论是做官的还是经商的,无论是武夫还是文人,有哪个男子不爱去平康坊呢?朝廷都不管官员狎妓,那有资产的人家就更不在意了,只要别为了妓子闹到抛妻弃子倾家荡产,无论是成婚的还是未成婚的,去平康坊都不算犯错。
“你自己去的?”周氏问孟础润。
“当然不是,还有胡十一他们,不然就我这点月例,连进去喝酒的资格都没有。”孟础润道。
“行了,别叨叨了,待会儿补给你。”周氏道。
孟础润向孟允棠抛去个得意的眼神,举箸吃菜。
孟允棠生气讨债:“还钱!”
() 孟础润立马怂了,巴结地给孟允棠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肉末蒸茄子,赔笑道:“阿姐,我这不是为了打听贺六郎的消息才去的么,没事我才不会去那销金窟呢。几杯酒几筷子菜就五百个钱填进去,我也心疼啊。”
孟允棠没好气道:“知道就好,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没事去平康坊消遣,你就别想再从我这里借到一文钱!”
“知道啦知道啦,阿姐吃菜。”
孟允棠问他:“你说贺六郎被禁足三日,是从何时开始算起?”>>
孟础润道:“应当是从明日开始算起吧?今日他不都已经出门了吗?”
孟允棠双肩一塌:罢了,那她也明日再出门吧。
午后无事,孟允棠思量一番经营店铺之事,便又想起买马之事来。
恰隔壁柳夫人阎氏带着丫鬟过来送红豆汤,孟允棠想起柳家郎君那满满三间的书籍,便问柳夫人:“敢问夫人,不知柳郎君可有关于马匹方面的书籍?”
阎氏道:“哟,这我倒不知。谁要看关于马匹的书籍啊?”
孟允棠道:“我想买一匹马代步,就是对马匹好坏知之甚少,所以想着,若是有书的话,看一看也好。”
阎氏马上道:“嗨,费那功夫作甚?你若想买马,叫春芽儿她大兄陪你去一趟马行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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