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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上交给了北京来人,那个北京来人叫赵什么?”戚平说:“你放心,你就是不来电话,我们也要从那三个人身上着手调查,因为一鼎二釉是咱们共同的目标。”
放下电话后,戚平找来程玲和胡劲,说了刚才与虞勃的通话之后,强调说:“上海那边的情况很猫人,有一件头疼的事需要你俩去做。”胡劲说:“头疼?又是给上海那边擦屁股的事儿?”戚平说:“别图一时的嘴痒,咱们过去办案,也没少麻烦兄弟警局。问题是,要去做一个厅局长的笔录,要不要得到更高一个层次的获准?”程玲紧张地说:“难道露丝之死与那个厅局长有关系,是一个连环案?”戚平说:“每一个办案都有每一个人的风格与思路。我不敢说这个厅局长与杀人命案是否有关,但命案与高武合墓是有关联的,是与四年前神鞭会追寻藏宝图跑不了的。”拍了拍桌上的案卷,嘱咐说,“有时间你们也要翻阅四年前的有关资料,扫黑和打击披着宗教外衣,行邪教之实,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我有过布置和要求,你们不能掉以轻心。”程玲把案卷拿在手,说:“头疼的事还要我们去头疼吗?”戚平说:“你俩先准备讯问纲要,我请示我们的孙局再行动。”
进了刑警局长室,戚平对学文再也不敢马虎了。他汇报他所了解的情况,最后提出了问题:“浦东警局并不知道当年的公社书记,已经是时下的省厅局级头儿,所以给我们增加了难度。孙局,你看……”瞅着孙学文局长。学文拨通内部电话说:“机要室吗?……你把公安部关于窦鼎和陶釉的明电传真拿到我办公室来。”戚平说:“我看过了。”
“还要看,甚至带在身上看!”学文说,“幸亏有文省长的敏感,我们还不至于很被动,电视新闻一播发消息,我心里还是有数,尽管是以前的事儿,心里虽有委屈,但还得着闻风而动。现在上海方面反宾为主,对我们是一个促动,一点不含糊给予支持。”戚平说:“这就是说,你同意我们与那位大人物接触了?”学文说:“方式要变换一下。再从梁军嘴里掏点武打细节,着重注意细节。”戚平眼里一亮:“对事不对人,主动征求大人物对文物流失的意见。”一女机要员拿着文件夹走进来。戚平热切接过来就走。女机要员说:“戚队,你似乎高兴的少了点什么?”戚平掏出笔在文件夹上签字,拿着传真件故意叹道:“悲哀啊,‘七(戚)对’调绝张才有和牌。男人没有女人提醒,总是少了一点什么!”
戚平等女机要员出去之后,问:“孙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你一段陈年往事。”学文似乎早有心理准备,说:“我知道我曾和武承恩共过事,甚至因年代的关系还麻木不仁。但请你相信,作为一位执法人员,我心中的天平,永远是倾向人民大众的。”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弄,说,“程玲,你们戚队长在我办公室,你来协助他给我做一个笔录。”程玲进屋,大惊小怪状:“局长,你有没有搞错哇?”戚平冷静对学文说:“孙学文……同志,我有二个问题:一是梁铜坚夫妇之死,你认为与武承恩有关吗?二是一鼎二釉是如何从梁铜坚手上流失的,与武承恩有没有关系?”
“武承恩与这两件事没有直接关系。”孙学文思忖说,“无论是过去和现在,我一直认为,他有间接责任?”戚平说:“间接责任?”
“就是证据不足,只能负领导责任。”学文说,“武承恩对梁家一直是以领导之居。历史上姓武的是守陵的头儿,时下他又是公社革委会主任。所以对梁家,包括对女人,都应该是他私有的……”程玲惊呼:“包括女人?”
“对,梁军的妈妈,我只知道村里人都叫她丫丫的女人。”学文自顾说:“我当时与他是平级干部。一天,我从县里下乡找他有事儿。在有人的指引下,我……”
东张西望的学文突然听到什么响动,小心翼翼顺声看过去。承恩正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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