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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直被她戲耍,忍無可忍道:「你別欺人太甚,就算你是女子,我也要動手了!」
女子道:「你倒是動手嘛!」
公子被逼得無路可避,只能提劍迎上。
童殊在旁瞧得分明,忍不住笑道:「這位公子,她招招克你,你這樣下去,就算她讓你一百招,你也要輸的,我勸你不如用其他招式。」
「她招招都要我命,哪有讓我?」公子狼狽地躲過少女一擊,「我只會自家功夫,哪還有別的招數。」
童殊道:「依我看,要麼你沒把家傳術法學到家,最要麼是你學漏了。你先把你會的都用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
那少女應對那公子十分輕鬆,聽童殊干涉,不僅不怒,反倒更是有意放水,給那公子領悟的時間。
公子面對的壓力輕了,說話也利索了些:「我自家的功夫,你一個外人能參謀什麼?」
童殊道:「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嘛,人多力量大,再者說不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且試幾招,我幫你看看可還打得過那女子?」
那公子試招了,童殊逐招指點,那公子茅塞頓開如有神助,把仙門秘式一一破解用出。
那少女迎戰陡地嚴肅起來,對方招招發來,她招招以身相接,被打中了也不覺疼,反是眼中放光,神采奕奕。
那公子終於打贏了,一時揚眉吐氣,走到那少女面前。本意是要威風幾句,卻在看得少女撫著肩膀忍痛的模樣,張著嘴傻子似的站了半天,一句話卡成好幾段:「你可服……氣……很疼嗎?」
少女被他呆樣逗笑了:「你舌頭咬得疼嗎?」
那公子沒想到一片好心又被取笑了,頓時氣紅了臉,指著少女:「你這女子,當真是——。」
他「是」了半天,在那少女笑得發亮目光里,到底沒「是」出個厲害的話來,反倒是又咬了幾回舌頭,疼得嗤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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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殊與景決瞧得差不多了,走遠了些,在路口等著。
不多時,那少女只身前來,見著童殊也不意外,兩人相視,四目相對,同時笑出聲。
雙方互道:「初次見面,合作愉快。」
童殊道:「你們支系都以身試法收集仙術麼?」
少女道:「也不盡然,看那小子傻得有趣,逗逗他罷了。不如你們支系都用哐哄之法,比我們輕鬆?」
童殊道:「路見不平,出口相助,我分明是幫他,不能說是哄騙。」
兩人又是一陣心領神會的仰天大笑。
少女又問:「你母親可是童弦思?」
童殊同時道:「你父親可是童弦年?」
雙方互相點頭。
那少女又問:「我叫童姝你叫什麼?」
童殊道:「巧了,我也叫童『殊』。」
兩人名字里都有朱字,是同一個輩份。
少女聽得一怔,隨即明白,朝童殊福了一禮。
她仔細瞧著童殊,看童殊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與他聽聞鬼門魔君的年紀並不相符,一聲哥哥叫得她有些為難:「見過殊哥哥。」
行禮畢,朝童殊遞來一張黃紙箋。
意思很明白,寫信聯繫。
童殊又問道:「舅父可安好?」
童姝道:「我與父親遠遊,前些年父親生了病,思鄉情切便定居在附近。而後驚聞弦思姑母已故,我這幾年到處尋姑母遺冢不得,今日有幸遇上殊哥哥,我回去告訴父親,他一定高興。還有幾年便是百年之約,父親已備好長琴與茶,到時到姑母冢前獻上。」
童殊道:「聽我母親說,集經一事旁支已不必做,你為何還在集經?」
童姝道:「我們見著容易收的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