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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派祖师身为出家人,历代相传,无不以感化度人为主,告诚门人。
祝某虽然身为俗家弟子,却也不能因我与破坏祖传美德,因此,本派不打算以牙还牙,以毒攻毒换句话说,本派不愿追究诸位,愿意大事化小。
不过,祸有祸首,罪有罪魁,对那主要生事的凶手祸害,为了双方死去的数十条生灵,不但我祝某不肯放过,相信诸位也不愿他等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死而不能瞑目。
所以,我希望诸位坦白说出,这次发动前来玄贞观闹事,以致害死数十生灵的人是谁,只要将这一个主凶交出,其他人概不追究!”
祝玉琪说完,全场哑然,青衣帮人白不便出卖同门,这一边阴阳仙翁等却也不便参加意见,玄一道长等武当道士,也都认为祝玉琪处理甚好,足以无话可说。
过了片刻,祝玉琪见青衣帮里无人答话,二次又道:“诸位如果不肯吐露主凶是谁,看来在场的人俱都难逃责任。
祝某不妨说老实话,即使今天无法一一追究,但祝某有生之年,在场的诸垃,相信无一可逃出祝某手掌,如果诸位不信,不妨试试!”
然,黑飞狐江兆坤哈哈一笑,道:“姓祝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咱们青衣帮门人,不听令于帮主,还能听令于谁?要不是帮主的命令,谁敢如此大胆?谁又能作得了主?”
黑飞狐话声甫落,场中“轰”然一阵喝叫之声,青衣帮百十来人,除帮主与玉面夜叉,少年书生外,大部份齐都异口同声道:“对!咱们都是奉命行事!”
也有人叫道:“如果一定要问是谁主使,那就是帮主!”
祝玉琪本不知究竟谁是主谋,但看了刚才发令青衣帮人停战的一幕,复又见青衣帮主生得慈眉善目,并不像个生性凶残好杀之辈,情知黑飞狐江兆坤有意陷害帮主,但他又不便为青衣帮主辩护。
刚想再问一次,忽见玉面玉叉脸色铁青,指着黑飞狐江兆坤鼻头骂道: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帮主待你恩重如山,帮中大小事务,由你独断独行,丝毫未予过问,你就该,感恩图报,一心一意,以帮务为重,循着正路,力图发展才是,没想到,你居然起下取代帮主地位之心,私自招收邪恶之徒,以扩大自己势力,复又纵容手下在外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在帮中,你一手遮天,将帮主蒙在鼓里,这些不说,今天,你居然明日张胆,鼓动手下不听帮主命令,现在,竟又诬良为盗,出卖帮主,想施用借刀杀人之计人,以遂你取代帮主的野心。
江兆坤!我真怀疑你是人还是畜牲!这几句话,骂得黑飞狐江兆坤心头火起,一声暴喝道:“贱妇!你想必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声中,已然作势欲发,不料,青衣帮主身旁的少年书生却一闪上前,挡在玉面夜叉身前,冷冷笑道:“江兆坤!你的阴谋,今天已然不打自招,如要动手,老帮主不耻与你交手,待会儿由我少帮主陪你走上两招。
现在,主要的我们得把事情先弄清楚,到底这次前来玄贞观生事,是你挑唆,说是武当派无缘无故要消灭青衣帮,要帮主先发制人呢?还是帮主真正老迈昏庸,有夺取天下武林之尊的心……”
“少逞口舌之能,若不识趣,别说你这小狗,就是连老狗一并宰了又奈我何!”黑飞狐江兆坤抢着说道。
少年书生那能容忍他这种无礼的话,“铮”然一声,反手抽出长剑,就要和他一并高低。黑飞狐江兆坤哈哈大笑道:“平日仗着老狗之势,态度高傲,说话老三老四,早就瞧你不顺眼………”
他两人已形同水火,眼看就要动手,祝玉琪看在眼里,连忙双足一点,一踪而到少年书生身旁,按住他持剑手臂,道:“二位同属一门,实不应自起内哄,有何过意不去,等回到铁盆谷再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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