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3 页)

房間裡安靜下來，但已經喝了不少酒的上將似乎對路克的威脅無動於衷：&ldo;我理解，孩子，但我活得比你長，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rdo;

&ldo;抱歉，但我要說你並不了解此事的當事人。&rdo;

&ldo;噢，但我認為我可能比你還要了解那位女士。&rdo;

上將的語氣中含有警告的意味，但路克過於憤怒，以至於忽略了它。&ldo;去你的吧。&rdo;他毫不掩飾地粗魯地說。

伯恩想要打圓場：&ldo;嗨，夥計們，聽著，好嗎?我們來打撞球吧。&rdo;

然而現在沒有什麼能夠阻止得了喝醉的上將。他圈住路克的肩膀：&ldo;聽著，孩子，我也是男人，我理解你，&rdo;聽他的語氣似乎和路克關係很熟絡，這正是路克討厭的，&ldo;只要你不是當真的，和那個婊子玩玩也沒關係，我們都是……&rdo;

他沒能把話說完。路克轉身朝向他，伸出雙手在他胸前一推，上將踉蹌著後退，胳膊撲騰著，波本酒杯飛向了半空。他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路克沖他喊道：&ldo;閉上你的臭嘴，否則我會用拳頭讓你閉嘴!&rdo;

安東尼面色蒼白地拽住路克的胳膊，說：&ldo;路克，看在上帝分上，你在幹什麼?&rdo;

伯恩站在他們和摔倒的上將中間。&ldo;你們都冷靜冷靜。&rdo;他說。

&ldo;去他媽的冷靜，&rdo;路克說，&ldo;什麼樣的人會先把你請到他的房子裡做客，然後侮辱你的女朋友?是時候給這個老傻瓜上一堂禮儀課了!&rdo;

&ldo;她是個婊子，&rdo;上將坐在地上說，&ldo;我應該知道的，天殺的。&rdo;他突然咆哮起來，&ldo;我為她墮胎出的錢!&rdo;

路克驚呆了：&ldo;墮胎?&rdo;

&ldo;該死，是的，&rdo;上將掙扎著站起來，&ldo;安東尼讓她懷孕了，我付了一千美元讓她弄掉那個小雜種，&rdo;他擠出一個惡毒的勝利的微笑，&ldo;現在，你還能說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do;

&ldo;你撒謊。&rdo;

&ldo;問安東尼。&rdo;

路克看著安東尼。

安東尼搖頭道：&ldo;那不是我的孩子，我告訴我父親孩子是我的，所以他給了我一千美元。但那是你的孩子，路克。&rdo;

路克尷尬透了。喝醉了的老上將完全把他當成了傻瓜，他卻懵懂無知。他以為自己了解比莉，可她卻把這麼大的一個秘密隱瞞著他。他有過一個孩子，但他的女朋友卻墮胎了，他們都知道，就他不知道，他完全被耍了。

路克旋風般離開房間，穿過大廳，衝進休息室，發現只有安東尼的母親在那兒，女孩們一定睡覺去了。見到路克，卡羅爾夫人說：&ldo;路克，我親愛的，出什麼事了嗎?&rdo;他沒有理她便轉身出去，用力摔上了門。

他跑上樓梯，沿著東翼一直走，找到了比莉的房間，沒有敲門就進去了。

她沒穿衣服躺在床上讀書，手托著頭，深色鬈髮波浪般傾瀉而下。這番景象讓路克暫時屏住呼吸，從她的嬌小肩膀，沿著臀部和一條修長的腿，一直到紅色的腳趾尖，床頭燈的光給她的軀體鍍上一道金邊，但她的美麗只讓他更加憤怒。

她抬頭看他，臉上帶著快樂的微笑，看清他的表情的時候，她的臉色變了。

路克嚷道：&ldo;你騙過我嗎?&rdo;

她直起身子坐起來，驚懼地說：&ldo;沒有，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