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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可聞的房間裡靜得只剩下她一個人的聲音。
直到感覺眼皮有點重,她換了個姿勢,整個人蜷在楚傾臂彎間,低喃著繼續說:&ldo;可是後來我發現,那是他們的恩怨,和我沒關係。我也……也不是沒有人愛。我想告訴她,是她錯了……&rdo;
楚傾聽著懷裡女孩的聲音越來越輕,直到消失在耳畔。他垂眸,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南瓷不知道什麼時候闔上了眼,纖長的睫毛輕微地顫動,柔軟的頭髮貼著側臉,乖得不像話。
他低低地叫了聲她的名字。
她沒應。
他俯身撥開她的頭髮,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一下,一字一句說得認真:&ldo;你沒有錯,錯的是不負責任的他們。這麼多年,你辛苦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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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瓷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了,她叫了幾下楚傾的名字,沒得到回應。
她洗漱完走進客廳,習慣性地接了杯溫水下肚,轉身就看見桌上壓著一張字條。
上面的字跡鋒峻有力,是屬於男人的張狂:
廚房裡有早餐,你醒了記得去吃。我有事出去一趟,乖乖在家等我。
南瓷捏著字條,唇角不受控制地翹起來,她剛踏進廚房,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鮮香。
熱氣拂到臉上,保溫盒裡的餛飩沉在碗底,皮薄餡多,紫菜綴在最上面。
她都不知道楚傾是什麼時候,從哪裡得知她偏好這家餛飩的。
好像從一開始,他就在慣著她。
吃完早飯,南瓷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進了書房,把昨天晚上的課題論文繼續寫完。
還有個收尾,但南瓷硬是修改了四五個版本,給席良翰看過後才大功告成。
她鬆了口氣,伸手把電腦合上,剛走出書房,就聽到客廳大門開了又關,轉頭看到楚傾走進來。
外面小雨連綿,他身上沾了一股水汽,額前碎發被洇得微濕。
南瓷連忙把手裡的水杯放下,抽了幾張紙走到楚傾面前,踮起腳幫他擦水,眉目擔憂地問:&ldo;怎麼淋雨了?冷不冷啊?&rdo;
楚傾看著她的舉動,彎下腰配合著她,空著的右手卻攬過她的腰往懷裡帶,下巴直接擱在她的頸窩,在她耳邊低笑:&ldo;好像是有點冷。&rdo;
南瓷一個沒站穩,踉蹌著撞上他的胸膛。
手裡的紙巾已經濕透,透著涼意,她趕忙攥進掌心,避免蹭到楚傾的皮膚。
她握著拳抵在楚傾的身前,抬眸嗔道:&ldo;你幹嘛?&rdo;
&ldo;取暖啊。&rdo;楚傾說得一本正經,語調卻懶洋洋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南瓷頸間,那股熟悉的顫慄讓她渾身熱起來,一時間她分不清是誰在給誰送溫暖。
南瓷推了推他,沒推得動,兩次三番後乾脆放棄,任由他抱著,手臂也緩緩纏上他勁瘦的腰,仰頭看著他笑:&ldo;你今天有點奇怪。&rdo;
楚傾挑眉,&ldo;哪裡奇怪?&rdo;
南瓷摸著他細順的髮絲,想了想,歪頭笑道:&ldo;怪可愛的。&rdo;
楚傾聞言愣了下,然後抱著南瓷笑出聲,低低沉沉的,連著胸腔都在顫。
&ldo;那考慮疼愛我一下麼?&rdo;他問。
南瓷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笑著看了他一眼,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輕聲命令:&ldo;你低頭。&rdo;
楚傾照做。
下一秒他感覺唇上一軟,屬於女人的馨香又一次占據他呼吸的上風,似有若無的,讓楚傾眸色暗了暗。
他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