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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出個金光燦燦的鱗片遞給黑胖,「此乃我的護心鱗,可隨時召喚我。你深夜來此,怕不是只單單送藥這麼簡單吧。」
包曉豆收了鱗片,對燈長嘆。
將飯桌上跟太子的對話一五一十說出來。
顧南之稍一琢磨,「怕是太子一早知道血是我的,殿下是盯上了我的血。」
果然這樣。
不愧她筆下的男一人設。
深沉陰險狡詐,擅給人下套。
還沒等包曉豆開口,顧南之握上黑胖的手,「你放心,待我吃了這些補藥,再去放血餵蠍。我身子好,莫要擔心。」
獻一次都這樣了,再來一次,小命估計得丟半條。
包曉豆搖頭。
不能過度消耗男二,得後續再利用。
過早掛了,於劇情不利。
顧南之溫柔一笑,「一點血,無礙。殿下性子難以捉摸,更沒甚憐香惜玉之心。我只怕你惹他不快,他會變著法折磨你。我不想你受一點委屈。若有任何事情,你可隨時召喚我,莫要一個人硬抗,無論多難的事,我都替你解決。」
包曉豆感動的稀里嘩啦。
同樣是兒子,差距怎麼這麼大啊!
包曉豆握緊顧南之的手,「nice,保持這種態度,繼續奉獻。等我回去,寫死他,讓你上位,你當男一號。」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小戰神:我只是一台沒有感情的獻血機器。
第10章
太子很快給豆包天妃施展才華的機會。
白民國的白鹿女君,搞聯姻來了。
包曉豆畫好「家暴蹂躪妝」,扭頭看叮噹,「我們的宗旨是……」
小叮噹握拳:「搞黃!搞黃!搞黃!」
一輛豪華馬車剛駛進天族地界,一對姑娘先後腳摔在馬車前。
車夫吁了一聲,停車,「碰瓷的?」
丟下一包銀子,「我們急著趕路,讓開。」
包曉豆小叮噹對視一眼,有錢人。
包曉豆暗中掐一把小叮噹。
小叮噹扶包曉豆起來,念台詞,「哪來的無知狂徒,我家主子乃是天妃娘娘,豈會貪戀你這一丟丟銀錢。」
車夫一臉問號。
天妃?
嫌棄?
既然嫌棄,為什麼不把錢袋子還回來,還塞袖子裡頭?!
轎簾掀開,露出一張晶瑩如雪的臉來,頭上披霜掛雪似的一對小巧鹿角,「可否約姑娘喝杯茶。」
上套!
包曉豆點頭,「看在你長得美的份上,約。」
路邊的小茶樓包間。
包曉豆捏著帕子哭哭啼啼,「太子他不是人,是禽獸,每到晚上,獸性大發,各種折磨天妃。一言不合,不是打罵,便是扎針,要麼掛在天門上當人肉掛墜。」
包曉豆一扯衣領,前胸後背一片密密麻麻針眼。
「那針,那麼長。」包曉豆比劃著名,「噗嗤一下,逮哪扎哪,尤其我屁股上,快成篩子底了。」
一旁的侍女,菊花一緊,小聲跟女君叨叨,「莫不是這黑胖故意黑太子啊,傳說中太子俊得沒邊,不近女色啊。」
包曉豆拍案而起,「沒錯,太子帥人一臉血沒錯,不近女色也是真的。你們知道他為何不近女色麼?實則,咳……他有隱疾。」
包曉豆淚眼朦朧,一臉回味道:「自嫁入天族後,太子留我侍寢三次。一日三次十全大補丸。我懂,我理解,太子他急,越急越硬……你們懂得,他全身上下能硬起來的,只有脾氣。」
包曉豆抹一把辛酸淚,握住女君的手,「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回西海娘家。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