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页)
他们都快没钱吃饭了,他居然还买了这么个没用的陶盆回家,看她不宰了他才怪!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很高兴的样子吗?”冬舞咬牙切齿地斜瞪着他,不晓得他凭哪一点跟人说敏感,总管八成是在骗她。
“是不像。”温玉开始低头,她又在凶他了。
“很好。”总算她的牙没有白咬。“我问你,你哪来的钱买陶盆?我明明吩咐帐房不可以拿钱给你。”尽管他很乖的低头认错,冬舞仍然照刮。
“我没有跟帐房拿钱。”温玉连忙抬头辩解,宣示他的清白。
没有?
“那老板怎么肯让你把东西带回家?”冬舞一脸狐疑。
“很简单啊,我签帐嘛!”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你……你说什么?”冬舞怀疑自个儿的眼睛出了问题,他欠了一大笔债竟还这么兴奋。
“我说——我签帐。”温玉忙点头。“你说不能向帐房拿钱,没说不可以签帐,所以我就签啦!”他可是很乖,一点都没有违背她订下来的规矩哦。
温玉得意洋洋地看着冬舞,自认为自己听话得不得了,是个不可多得的模范丈夫,而事实也是。
她说不能跟帐房拿钱,他就不拿。她没说他不能签帐,所以他就签帐,这是什么道理,她为什么非得忍受这个白痴不可?
“你这个白——”眼看着骂人的话就要出口,冬舞猛然想起和老管家的约定,一张嘴就这么张在半空中。
少爷很敏感,真的很敏感……
是,他敏感,她就粗鲁。为什么老天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的把话骂出来,硬要她憋着?
“冬舞,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这个白……”温玉不晓得她在于嘛,一张嘴嘟得老高,又不把话说明,害得他只好也跟着嗯嗯啊啊地问。
“白——面书生!”算了,憋着就憋着,谁要她答应总管在先。
“对了,就是白面书生。”幸好她脑筋转得快,硬拗过来,否则可要破戒了。
“白面书生?”温玉被她的脑筋急转弯弄得一时转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会意。“冬舞,你是说……你觉得我长得很像白面书生,很斯文喽!”
温玉喜出望外,细长的颈子不自在地扭动着,不时还发出咳咳的咳嗽声。
冬舞奇怪地看着温玉,不晓得他干嘛没事把自己搞得像头麒麟兽。她曾偷偷翻过秋绘卧房里的画册,里头的麒麟就和他同个模样,一样爱伸长脖子。
冬舞耸耸肩,不打算细究温玉奇怪的表情和动作,她比较在乎的是他又花了多少钱,什么时候才肯停止败家。
“你花多少钱买这盆子?”冬舞极为熟练地敲敲陶盆的边缘,毫不意外听见粗哑的杂音,劣质品就是这样。
“不贵、不贵,才一千两。”温玉很高兴的报出价钱。
“一千两?!”她有没有听错。“你居然花了一千两买这个破东西回来?”这个陶盆恐怕连一百两都不值。
“破东西?”温玉和她一样愣住。“可是……可是老板说这陶盆烧得很好,而且还有佛祖坐过,一千两不算贵……”
“不算个头啦!你用哪只眼睛看过佛祖坐在上面?”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信,冬舞开始发飘。
“呃……”也对啦,他是没有看过。
“你就算没有常识,也要懂得看书啊!佛祖坐的是莲花座,身边什么时候有过鲤鱼,还游来游去?”冬舞越说越生气,呼息益发急促。
“是……”仔细想想,他的确没看过佛祖旁边出现过鲤鱼。
“佛祖是吃素的,根本不开荤,更不可能无端坐在陶盆上!”又不是没地方坐。
“是。”温玉越来越觉得她说的有理。“那这陶盆可以拿来做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