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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鋼鐵當初只是肩膀上多了幾個深牙印,就被人笑到現在,都說他家有尊牙口好的母老虎。
程寶珠嘀咕:&ldo;誰讓你湊我那麼近,呼氣呼得我耳朵又癢又麻。哦,還親我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rdo;
徐川噎住,把她手握緊,冷哼聲說:&ldo;咱們是夫妻,你知道夫妻要幹嘛嗎你?&rdo;
&ldo;當然知道。&rdo;程寶珠斜他,撇嘴說,&ldo;不就是生命大和諧唔唔唔……&rdo;
徐川嚇得原地蹦起,趕緊把這祖宗的嘴給捂上,姑娘家的怎麼就不知羞啊我的老天爺!
&ldo;姑奶奶,我求你不要總說一些……一些不太文雅的話。&rdo;他面紅耳赤的,看看周圍沒啥人,才呼出氣。
程寶珠不懂,他們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而且說都不能說,這人居然還一顆蠢蠢欲動的心。
之前幾日還好,最近兩天每晚睡覺前徐川總是會好好洗個澡,然後眼含期待的看著她。
程寶珠才不搭理他呢!
性生活該是一件身心愉悅的事兒,然而住在那種屋子裡,誰愉悅得起來?
……
徐川先帶她去藥房,臉上潮紅還未褪去,白嫩的臉倒是比此刻冷酷無情的程寶珠更像小姑娘。
藥房在收購部附近,磚瓦房修建的兩層小樓,正中央的木牌上寫著&ldo;國營第一藥店&rdo;幾個大字。
程寶珠莫名其妙地升起些許興奮,轉頭問:&ldo;你要不要先去辦你的事兒?&rdo;
徐川觀察著藥房:&ldo;我先陪你。&rdo;
&ldo;好吧。&rdo;程寶珠直接邁大步走了進去,那架勢就跟回自個兒家一樣。
徐川:……她好像並不需要人陪。
藥房裡此刻沒什麼人,櫃檯後貼著&ldo;為人民服務&rdo;的紙張。櫃檯是玻璃櫃檯,玻璃下方有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後頭木架子上亦是如此,唯有角落中擺放著裝中藥的抽屜。
裡頭的工作人員呢,幾個年輕的在分藥材,年老的那位則戴著眼鏡,拿著報紙在那兒低頭閱讀。
瞧見他們夫妻進來,有個小哥兒匆匆抬頭順嘴說:&ldo;收購藥材不在我們藥房,在對面收購部。看病自帶藥方,不確定的可去隔街醫院,因為部分病例有票證補貼。&rdo;
說完,又低頭忙著自己的事兒。
程寶珠伸頭瞧,似乎是在切鹿茸。
她從兜里掏出紙,放在櫃檯上大大方方說:&ldo;我不是賣藥來了,我買中藥。&rdo;
嗯?
買中藥?
櫃檯那位老大爺掀開眼皮,起身問:&ldo;買什麼中藥?&rdo;
所有人愣住,來他們這兒買藥的多見,什麼阿司匹林啊,什麼哮喘噴霧劑啊,但買中藥的倒是少見。
為啥?
因為最近幾年比起中藥大家似乎更樂意吃西藥,中醫發展也因為某些原因受到限制。
今日藥店坐館的大爺姓劉,叫劉海洋。他倒不是純粹中醫,也不是純粹的西醫,兩種都會,給人開藥也愛兩類藥混著來。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種習慣,導致他們藥房中還留著草藥櫃,也讓採購員得定期去採購一批中藥來。
劉海洋來了興致,放下報紙說:&ldo;買什麼藥,我給你抓。&rdo;
程寶珠把藥方推給他:&ldo;您按上面的來抓,麻煩按劑量分成四包。&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