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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自個生的是個公主,若生個皇子下來,不管與皇位有沒有緣,有這樣的外祖母在,多少可笑的事兒都能做的出來,他還不得成日裡跟在後頭擦屁-股?不用旁人說什麼,他自個都會後悔托生在我的肚子裡。&rdo;
這樣的話俞馥儀沒辦法接口,正準備顧左右而言它呢,突見司馬睿定定的站在門邊,臉上鐵青一片,正目光不善的瞪著鄭貴妃,顯是將先前她所說的與他有關的話聽在了耳朵里。
有個拖後腿的豬隊友母親在,一番酒後真言又被司馬睿聽了去,俞馥儀真是想給她點蠟了。
不過鄭貴妃是在自個這兒喝了自個釀的酒才惹禍的,為免她恨上自個,俞馥儀連忙朝司馬睿使眼色,示意他別將事情當場戳破,使的眼角都要抽筋了,總算被司馬睿接收到了。
他掀起門帘悄悄的退了出去,過了片刻後,外頭想起趙有福尖銳的通報聲:&ldo;皇上駕到!&rdo;
鄭貴妃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竟還想著到俞馥儀這邊來攙扶她,俞馥儀怕她站立不穩將自個壓到底下當肉墊,忙示意穀雨架住她,自個迅速的站了起來。
&ldo;請皇上安。&rdo;
兩人行過禮後,司馬睿挨個將她們攙扶起來,演技良好的笑著打趣道:&ldo;朕在前頭累死累活的,你們倒清閒,竟在這兒吃上酒了……給朕留沒留?若沒有的話,看朕怎麼罰你們!&rdo;
鄭貴妃扶著腦袋,笑嘻嘻道:&ldo;德妃妹妹叫人挖了兩壇出來,她懷著身孕吃不得,臣妾放開了肚皮吃,也才吃了一壇,皇上酒量還趕不上臣妾半個呢,剩下一壇足夠您吃兩回了。&rdo;
&ldo;那就好。&rdo;司馬睿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羅漢床-上坐下,對鄭貴妃道:&ldo;朕瞧你雖沒醉但也有七-八分了,也別著急回去,且去德妃炕床-上歇一歇,省的路上受了風,回頭腦袋疼。&rdo;
鄭貴妃是來找司馬睿說福寧大長公主的事兒的,本以為她聽了他這番話,要麼推說自個沒醉直接開門見山,要麼順勢留下睡醒再說,熟料她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拒絕了:&ldo;德妃妹妹是個乾淨人兒,臣妾要睡了她的炕床,別說被褥帳幔了,只怕拔步床她都能拆掉當柴火燒了,竟還是別折騰她了。&rdo;
俞馥儀笑罵道:&ldo;我還不曾說什麼呢,姐姐就編排了這麼一大堆。&rdo;
鄭貴妃沒回嘴,只朝司馬睿蹲身道:&ldo;臣妾告退。&rdo;
&ldo;嗯,你去吧,回去好生歇著。&rdo;司馬睿點了點頭,又吩咐鄭貴妃的貼身宮女沉魚道:&ldo;好生照料你家娘娘。&rdo;
&ldo;奴婢遵旨。&rdo;沉魚應了聲,攙扶著鄭貴妃出了東次間,上了候在外頭的肩輿。
☆、第 69 章
鄭貴妃離開後,司馬睿往炕床-上一歪,靜默了半晌後,怏怏的說道:&ldo;愛妃你說的對,宮裡的妃嬪瞧上的不過是朕這個皇帝罷了,與朕這個人無甚干係。&rdo;
曉得他被鄭貴妃的一番酒後真言打擊到了,俞馥儀也沒落井下石,安慰他道:&ldo;橫豎您是皇帝,瞧上您這個皇帝跟瞧上您這個人,又有何分別?左右都是您罷了。&rdo;
&ldo;那如何一樣?&rdo;司馬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隨即惡狠狠罵穀雨道:&ldo;愣著做什麼?倒酒!&rdo;
穀雨朝俞馥儀看過來,俞馥儀笑罵道:&ldo;真是個沒眼力的,沒瞧見皇上要借酒消愁麼,還不趕緊倒酒?&rdo;
&ldo;渾說,誰要借酒消愁了?&rdo;司馬睿再次沒好氣的瞪了俞馥儀一眼,見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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