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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擦了擦額邊的汗，放下了背上的背簍，幫起了忙。

慕阿婆正在煮的是芝麻粥，那個剛來的她的女兒弄得是瘦肉粥。

肉又碎又多，碗裡的粥又加了些蔥花，看得讓人喉嚨一熱。

越瑿全神貫註解決面前的粥，發覺對面的小鳥妖沒繼續喳喳喳叫了，就抬頭看，剛好看見她一雙眼睛栽進了那碗粥里。

&ldo;嬰嬰，你可別看了。再看也是給自己饞的。&rdo;他出聲將嬰嬰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便繼續喝粥。

&ldo;婆婆的女兒長得好看。感覺她煮的粥也好吃，我想喝。&rdo;嬰嬰認真地道。

她的話沒有一點遲疑，一看就知道是忘了自己不能吃葷食。

越瑿無奈，用手指點了點桌道：&ldo;你難道又想要肚子痛?是忘了自己不能吃肉食嗎?&rdo;

嬰嬰點頭，轉身繼續看阿婆女兒的動作，素手纖纖，賞心悅目。

可真是個貪好美色的小鳥妖，越瑿悶笑搖頭，無意間順著嬰嬰的視線一看，愣住了。

慕阿婆的女兒長得極像那個女人。

可是意識可以化作鬼怪卻不能變為人類，更別說變成人類與人相處。

低頭喝粥時，正巧二人聽見慕阿婆一聲叫喊。

&ldo;小琉璃今天回來的早，阿娘都不覺得累了。&rdo;手中動作不落下半分。

慕琉璃道：&ldo;阿娘我以後也會回來早的。&rdo;

嬰嬰扒在桌上的左手一顫，猛地回頭看向了越瑿，正好二人的視線相撞。

神識中傳來聲音：&ldo;阿玉，你剛才聽見了嗎?琉璃，琉璃。這是我想得太多嗎?&rdo;

他搖頭又點頭：&ldo;慢慢看，不著急。那隻發鬼現在估計不怎麼著急害人，再等等。&rdo;

越瑿補充道：&ldo;慕琉璃，越璃轉世輪迴嗎?&rdo;

他忽覺袖子被人拽了拽，低頭發現嬰嬰已經坐到了自己身邊。

&ldo;轉世輪迴，因果輪迴。我聽越玉說過，只是還不怎麼明白。你是越玉的轉世輪迴嗎?&rdo;袖子被人牽扯，嬰嬰抬頭看著他。

越瑿沉默地看著她，眼神有些陰沉，唇剛要開口，就聽聞嬰嬰說。

&ldo;我應該也有轉世輪迴吧?那我以前是不是人類呀?&rdo;她的話題又是一轉，&ldo;那城主的轉世輪迴也在嗎?在這座祁城嗎?越玉為什麼還活著，他說的意識我不明白。&rdo;

問題一句一句提出，將前面的問話掩埋，嬰嬰察覺到當時他陰沉的神情，努力轉移話題。

雖出幻境，今天是第二天。她也感覺越瑿有些奇怪，不像越瑿本身，可又是越瑿本人。這種感覺太過詭異，嬰嬰認為越瑿自己察覺不出。

&ldo;妖大多數都有轉世輪迴，但還有一小部分死了就是死了。&rdo;他伸手擼了擼嬰嬰的發。

越瑿沒有答第二個問題，單手將她的後頸輕輕扼起：&ldo;城主是修士，修士若心膽具裂便永無轉世之機，不過其他旁門之法可以使死者復生。&rdo;

後頸被扼住，讓她有些不適：&ldo;死者復生?&rdo;嬰嬰的喉嚨有些干啞，她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越瑿。

他的手終於放下：&ldo;對，死者復生。那隻發鬼說不定就想讓死者死而復生。&rdo;

&ldo;有些矛盾。&rdo;嬰嬰拉住了他的手，&ldo;我的腦子告訴我，若想死而復生必須要藉助其他人的身體，可那發鬼是殺人。用頭髮寄生在身體裡，可痛苦&rdo;

握住的手鬆開，她回想起自己在幻境中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