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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先生害死了趙夫人又把閩市管當傻子愚弄,閩市管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趙先生想活命必須反殺,沒有和談餘地,目前雙方爭鬥愈演愈烈,估計快有結果了,落敗方橫豎逃不過一個「死」字,勝利方多半兒也要元氣大傷,屆時自己趁虛而入的成功率將大大提高,讓他們死也做個伴兒,繼續在地下斗個百八十年。
舒寒聽完衡量一番,鬆了口氣,天知道他一回來乍聽市的消息有多擔心,冷汗都出來了,不是可憐那些人,而是怕宋易遲受到牽連有危險。
宋易遲笑眯眯接受了愛人的關懷,欲湊上前親吻額角,舒寒連忙抬手抵住他的臉,開玩笑,自己一路風塵僕僕,衣服沒換,澡也沒洗,宋易遲不介意,他介意!沒看他也只抱了抱沒有其他動作麼,忍耐很辛苦的。
在對方堅定拒絕的目光下,宋易遲敗了,兩人又聊幾句,宋易遲勸舒寒先回家休息,舒寒看看表,再一個來小時該下班了,索性賴著不走,等人一起。
實驗室除了台子就是柜子,連個臨時休息的地方都沒有,宋易遲搜尋一圈無果,只好給人找來兩把帶靠背的椅子,靠牆放好,好歹讓他搭著腿,一邊休息,一邊等自己寫完總結報告。
長腿翹在椅子上,舒寒靠著牆,安安靜靜地望著宋易遲。
片刻,宋易遲再抬頭,這人竟倚在旮旯睡著了……
他無語地放下筆,順手脫下白大褂,輕手輕腳替人蓋好,轉身帶上報告離開實驗室,快速交給李教授,連一句說明都沒有,便匆忙往回趕。
半路,迎面走來三個人,中間是個女人,她在看到宋易遲後明顯一愣,旁邊助手還在等著聽她後續安排,誰知上司不僅停下腳步,後半句安排也沒了。
女人的雙眼越睜越大,心頭狂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宋易遲——」
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脫口而出。
宋易遲怔了一瞬,他完全沒料到兩人會在這裡相遇,「方小言。」
女人的名字在腦子裡轉了幾圈,緩緩吐出,若不是再次見到,他已經快忘記這個人了。
方小言先是一喜,旋即想到宋易遲早在幾年前拒絕掉自己,兩人已經沒關係了。只見她秀眉微蹙,上下打量幾眼,宋易遲還是老樣子,身形高挑沒什麼穿搭講究,照例一身隨意的休閒裝,此刻外面少了白大褂,胸前掛著id工作牌。
「你在軍區?」她問。
「是。」宋易遲回答。
方小言沉吟片刻,掉頭就走,連句再見都沒有。
軍區設備齊全,市資源豐厚,原本她還在思量到底選擇哪一邊,這會兒見到宋易遲,她感到不必再猶豫。
宋易遲的天賦沒人比她更了解,如果同在軍區,自己勢必被壓一頭,這對於要強的方小言來說,實在憋屈,因此她斷然選擇了市,不就是打擂台麼?
方小言微微一笑,她倒要看看聲稱不喜歡科研的宋易遲能發展到什麼程度!
宋易遲莫名其妙地目送對面三人漸行漸遠,他無所謂地聳聳肩,方小言愛幹嘛幹嘛,跟他沒關係,趕緊把舒寒挖起來帶回家才是正經,省得這人路上沒病,一回來就招上感冒。
舒寒懶洋洋跟在宋易遲身後,被牽著手拉回家,一路自然又吸引了不少眼球,然而兩隻誰都不在乎,管他明天會流行起怎樣的傳言,他們只要還在一起,過好自己幸福的小日子就行
到家舒寒跟宋母簡單打過招呼,甩開宋易遲直奔浴室,他感覺自己髒得能搓下一層灰,不洗三遍乾淨不了的那種,宋易遲喊他拿毛巾,結果舒寒門一關,沒聽見。
前者轉著眼睛思考片刻,頭頂的發明燈泡「叮」地亮了起來。
我替他拿不是也一樣嗎!
宋易遲快步回到臥室,拿出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