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零章 竟不是皇上的兒子?(第1/3 页)
() 感受著刀尖似的扎在身上,一眼一個窟窿的視線,郭溯欲哭無淚。
這可真是天降橫禍了!
皇上的命令他不能不聽,可聽了皇上的命令,就等同於立了半個朝廷的敵人。
怕是以後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皇上眉目睥睨的輕掃過來,不怒自威道:「郭卿有何事要上奏?」
郭溯咽了咽口水,再度開口已沉穩許多:「啟稟皇上,柒公子入京多年,身為龍子,他的名字卻至今還未寫入皇家玉蝶之上,且還是商籍,如此實在不合禮法。」
皇上聞言點了點頭,剛要說話,瑞王卻先開了口,冷沉沉的盯了眼郭溯,嘲諷道:「禮法?」
「他燕柒何時是講禮法的人了?」蔑然一哼:「當初進京,是他一百個瞧不上皇子的身份,這會兒又打的什麼算盤?竟還說動了郭大人你為他出頭啊!」
燕辜似乎是覺得瑞王說的太過分,忍不住喊了句:「二哥!」瑞王冷冷朝他看過去,眼中的譏笑與凌厲絲毫不加掩飾,燕辜對視後像是心有畏怯似的,沒了後話。
湘王自認為燕柒入不入玉蝶都與他沒什麼關係,對於朝堂上冷凝的氣氛也選擇性的看不見,魂游太虛的想著待會下朝回府要帶著湘王妃和燕君儒去月湖遊玩。
郭溯皺起了眉頭。
且不說燕柒的名字還沒寫在玉蝶上,根本算不得正經的親王,更不用說經營黨羽了。
就算有朝一日真成了親王,可還沒在朝中領職呢,瑞王話里話外卻已暗指他與燕柒勾結謀私。
轉眸之時不經意的睃了眼以秦明浩為首的太子黨眾人,懼是微壓著額頭,束手恭敬的站著,並無發言的意思。
太子素來護著燕柒,看來太子黨也遵循著太子的意思行事了?
郭溯心裡定了定,至少沒有得罪這位以後的君主!
「在其位,謀其政。」郭溯朝湘王揖手,客氣道:「近些年關於柒公子受賞,立宅,衣食住行都與諸位親王無異,朝野上下也盡以親王敬之待之,入不入玉蝶不過是走個過場。如何讓瑞王殿下有了這些猜想,無端抨擊微臣?」
「皇子血脈不可有丁點的混淆含糊,可在郭大人口中竟這般輕描淡寫?瑞王眯眼細瞧著他,眼底冷光熠熠:「你究竟存了什麼樣的心思!」
事到如今,郭溯反而鎮定下來,聞言淡然反問道:「如此聽來,莫非柒公子竟不是皇上的兒子?」
朝中的騷亂霎時沉了下來,眾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這郭溯底氣這麼足,可見背靠大佛!
一時目光亂飛,誰都不敢胡亂的卷進去!
瑞王堵得說不出話來,瞪著郭溯,活像是要撕了他。
郭溯不看瑞王,面朝皇上,揖手恭敬道:「皇上明察,微臣一心為朝政,為皇上,絕不敢有私心!」
皇上的目光在百官身上巡視著。
任誰都不敢與皇上對視,懼是垂下了頭,彎下了脊背,以示恭順。
殿中的氣氛更加的凝重了。
皇上看了一遍,目光落在瑞王身上,道:「以你看,此事當如何辦?」
瑞王當然想說不行!
但但他並沒有一個足夠強硬的理由去阻止!
且皇意不可逆!
因著上次針對燕柒的事情,他近來多受冷眼冷語,反倒是便宜了燕辜這個賤種。
想到此,他為剛剛的衝動之舉暗生懊惱。
側目看了眼無比乖順的燕辜,心中泛冷,好一個縮在暗中,伺機奪利的狗雜碎!
再觀滿朝文武的態度,瑞王不得不示軟:「兒臣拙見怎敢在父皇面前賣弄?」
「一切,盡聽父皇的意思。」
說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