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章 怕了?(第1/3 页)
() 這日二和街找來一人。
高個,魁梧,黝黑,風塵僕僕的在姜家門口下了馬。
看了眼匾額,笑出一口大白牙,正了正衣襟,上前去敲門。
門房看著來人,客氣道:「不知你找誰?」
這人笑道:「我叫松鼠,我找文叔,煩請通傳一下。」
門房在他的大白牙上多看了一眼,暗道這人怎麼傻乎乎的。
道了句稍等,進去傳話了。
不多時文叔走出來,看到松鼠,登時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笑道:「你小子,可算是回來了。」
松鼠揉著被文叔錘的有些疼的肩膀,開心回道:「收到公子的信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
門房都是分家以後才買進來的,並不知此人的身份,此刻看文叔與他格外熟稔,都是好奇的問了起來。
文叔拉著松鼠的胳膊,與門房眾人介紹道:「這是咱們公子身邊的貼身侍衛,松鼠。」
眾人一聽這傻不愣登的人竟有這層身份,忙都揖手見禮。
松鼠撓了撓頭,憨厚笑道:「我算哪門子的侍衛,遇著事情還都是公子救我。」
文叔笑著道:「既知道這些,就發憤圖強,好好的練好功夫。」
松鼠應聲點頭,隨著文叔去見姜零染。
松鼠進了花廳就跪下了,咧嘴一笑,一個頭磕下去:「松鼠給姑娘請安。」
姜零染看到松鼠也是開心,笑聲道:「快起來,自己家裡沒那麼多禮數的。」
松鼠點頭「噯」了聲,站起了聲。
姜零染想起上一次見他還是他隨兄長一起去邊關的時候。
一別幾年,倒是更加的魁梧健壯了。
「長高了,也壯了,不過還是這麼愛笑。」
松鼠撓了撓頭,笑道:「公子疼我,什麼好吃的都給我,我就長高了,胖了。」
廂竹看他這憨厚樣子,沒憋住,「噗嗤」笑了出來。
松鼠這才注意到姜零染身後還站著廂竹和青玉,咧嘴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這次不光廂竹青玉笑,姜零染也被他這模樣逗的笑了起來:「路上可還順利?」
松鼠點頭道:「順利,都順利。」
姜零染道:「兄長去了兩湖,不在京中,你就暫且跟著文叔吧。」
松鼠快進京的時候才聽說了姜霽隨著太子去了兩湖的事情。
聞言道:「姑娘,我能不能去兩湖找公子啊?」
姜零染道:「你若不覺得疲累,自然是可以去的。」
「而且,你在兄長身邊,我也能放心。」
松鼠笑道:「我不累,我這就能出發。」
「還是一樣的急性子!」姜零染抿笑道:「歇一晚吧,明早再出發不遲。」
松鼠點頭應下。
又隔了兩日,燕柒出了宮。
當夜便翻牆進了汀蘭苑。
屋門半掩著,他推門走了進去。
隱約聽到內室里的說話聲,他站住了腳。
「姑娘身上都留疤了。」
「沒事兒,一兩年就消了。」
「那也不行,多難看啊。」
「穿著衣服,誰能看得到?我自己又不嫌棄。」
「理是這個理兒,可姑娘身上怎麼能留疤呢?明日奴婢去就買祛疤的藥膏。」
燕柒走進去,看她坐在梳妝檯前,身後是給她擦頭髮的廂竹。
潮濕的烏髮半遮住一張白皙素淨的小臉。
再看她中衣下消瘦的肩膀,燕柒忍不住皺了皺眉。
手裡的帕子濕透,廂竹轉身換干帕子,這一轉身冷不丁的看到燕柒,嚇得「呀」了聲:「公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