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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吸蚀光了。
“对……”依万点了点头,“对……”
他反复多次地重复着“对……”,以致把娜捷日达给惹恼了,责问他干吗要进行这次盘问。
“你看到了……吗?”依万不知如何回答。
“我什么也没看到!”妻子愤然说,“真是莫名其妙。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对,”依万顺水推舟,“是莫名其妙。”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全身都在放射。”依万终于说出,“仪器好似发疯一般,脑电波与你的射线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娜捷日达聆听着,不再生气了。
“问题在哪里呢?我是这么考虑的,”依万继续说,“兴许,你吸收的铁已经饱和了?铁,你是知道的,它具有磁性……你别着急!”他察觉妻子有些惊慌,忙安慰说,“即使你被磁化了,那也没有什么危险。”
“够了!”娜捷日达打断了丈夫的话,“你很快就会说,你的妻子已经成了一个钳工作坊呢。你是这样想的吗?”
依万并没有这么想。但他到底该怎么想,连他自己也弄不清。
两人最后决定再请医生检查。
在门诊部医生建议她验血。
“这是血液化验单。今天就可以验,在楼下第11号房。”
娜捷日达抽了化验血样。
“请明天来,”医生对她说,“早晨9点来。”
但是令人震惊的情况却提早被发现了。
化验员维阿特洛夫中午1时就结束了对娜捷日达血液的化验。2点40分他走进主任医生办公室。
“怪事!”他一跨进门就说,“您知道我在血里发现了什么?”
主任谢尔盖·纳乌莫维奇抬起头来。
“您肯定不会相信的!”化验员又说。
谢尔盖仍默默地等待他说下去。
“请您下楼来,亲自去看看吧!”
主任不仅感到诧异,而且还面露愠色。这小小的化验员贸然闯入,谈吐又有失礼貌,不过他最后还是跟化验员下楼去了。
在狭小的化验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显微镜放置在窗旁,夹具里有一片涂有赤褐色小斑块的玻片。谢尔盖走到显微镜前,动了动旋钮,把镜管抬高,使之适合自己的视线。
他看到的东西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他把目光从显微镜移开,揉了揉眼睛,再次俯下身去,稍稍调节了一下旋钮。在200倍放大的透镜之下,那一滴血液里边,谢尔盖看到的是一些光亮的金属机器零件:有齿轮、圆轮、曲拉手和曲柄。
“这是什么?”谢尔盖指着玻片。
“第三次血样涂片。”化验员答。
他从显微镜下把涂片取出来,又从盒里另外取出一片干净的玻片,再从刻度盛血管里取了一滴血,涂在玻片上,然后把它放到显微镜下……
谢尔盖已经习惯了目镜。很快他就看到了齿轮等同样的金属零件,另外他还看到了更难以置信的东西:那绝不是幽灵,也不是幻影,而是实实在在的一艘很小很小的潜艇……
“这是谁的血?”他问着,眼睛仍没有离开目镜。
“依万家人……娜捷日达·尤利耶夫娜的。”化验员看了看单子,回答说。
“是依万·费多罗维奇的太太吗?”
化验员对依万一无所知,谢尔盖与他却是老相识了。谢尔盖立即给依万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依万赶来了。
“您自己来看看吧。”主任对他说。
……
换成了放大600倍的显微镜,经过一周的反复观察,终于找到了一种生物。这生物的样子并不像人,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