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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起初设计的圈套可不是这样,原先说好的只是将这个女人强暴,可没有说过将她杀死。你现在这样做,可坏了我们这条道的规矩,这笔买卖我看就此罢手,你也别想动她,你实在想弄死这个人,就再过几天,等到我们彻底远离这个城市,你再行动手也不算太迟,省得给我们添麻烦,我看你就这样,还是乖乖的给老子走吧。
薇薇并未听取这个男人的见解,而是执意仗着手中的匕首强行实施杀人行为。男人也恼怒了,他握紧匕首,厚重的手掌硬是生生将匕首从薇薇手中夺了过来。男人瞪着薇薇,他再次解释,他说,你这次是我的客人,道上有个规矩,就是不杀客人,如果你再这样不识抬举,小心老子真火了让你横着出去。哼,简直不识抬举,快给老子滚。
也许男人的反常使得报复心极度膨胀的薇薇恢复了理智,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面红耳赤,眼中射出的精光完全和当初见面洽谈时判若两人,随后,薇薇又低头看了辛璐。薇薇张着嘴捂着脸摇晃着脑袋,她恐惧而胆颤地厉声尖叫响彻了整个黑幕,她的叫声预示着眼前的恐怖早已超过了薇薇所能压制的极限。
恐惧的叫声回荡虚空,同样处在虚空中漫游神海的纪默默仰躺在床上,他睁着眼睛,眼眶中满溢的泪水透露出内心的煎熬。面对莫凯龙好心推荐,他心猿意马似地举棋不定,面对母亲的生死,纪默默犯难,他心里清楚,他一直坚守的人生信条是一直坚守还是另辟蹊径,对于他来说都是一场难以选择的人生抉择。
情之殇(59)
恐怖的惊叫声声嘶力竭,惊恐致使脸颊惨白而毫无生气,她哆嗦着看着辛璐,面容安详而沉默,薇薇绝望地跌坐在地上,望着满脸血污的辛璐,她全身发憷地直冒冷汗。这种案发现场,这个男人并不会让薇薇一直傻愣在这个地方,他先是厉声呵斥薇薇刚才那股绝然超脱的那股干劲儿哪儿去了,继而他反手将刚才那把“作案工具”晃荡于薇薇眼前。薇薇看着匕首上沾满鲜血的刀刃,她顿时气血翻涌,难以自制。
午夜的冗长深邃而诡秘,它掩盖了近乎所有真实的本质。
老城区这栋木质式阁楼,纪默默的家中,此刻他终于拿着母亲的照片焦愁地睡去,他的入睡并不能让他安稳,眉头紧蹙,满脸冒汗,种种征兆都在显露出此刻一场恐怖的噩梦正在纪默默脑海中沸腾着播映。
群山低矮处,一座孤立的石板屋凄惨般沉睡在此。屋前垒建的青石围墙刚好遮挡平缓的视线,站在青石围墙的上台,便能触及群山的翠绿和山麓下绵延的公路。景象缓缓移动,最后定格在屋后的泥土小道,小道的远方尽头一个若隐若现隐隐绰绰的暗影正朝石板屋走来。距离虽远,但能依稀辨别那个暗影理应是个女人,从走路的艰辛可以看出,女人身上背负的货物重之几许。视线继续逼近,女人的轮廓大致呈现,外表平素无华,但清新亮丽中隐隐夹杂着一股慈祥的柔和。女人的慈祥柔和并不是刻意表露,而是她发现前方的石板屋,一个和石板屋同样矮小的男孩踮着脚尖举目望之,女人和男孩的视线恰巧相遇,随后男孩娇嫩的放声喊道:
“妈妈!我在这儿呢!”
女人听到了男孩儿的叫声,于是她鼓着劲儿,加紧步伐,朝石板屋后那座高高的板台走去。梦的链条继续转动,一个猛然地加速,原本温馨的美梦瞬息之间转为噩梦——男孩儿的母亲眼看快要到石板屋,未成料到母亲突然的脚滑让母亲连同身后那筐满载的货物一起翻滚于山隘。这个梦原本到这里就该结束,可温馨的画面陡转之下陷入了黑暗的笼罩,随着黑雾的转淡,能看清里面的胶片定格的是一张莽撞的邂逅,里面的男主角就是纪默默自己。那是一个夏秋交替气温反复无常的某天,灿烂的斜阳挥洒在老城区的一座木质阁楼,能从阁楼的破损之处投进的残光可以辩驳,老旧的城区和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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