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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泠鄭重其事地說:「你是不知道,那幫高門公子哥兒就愛追求點與眾不同的,好彰顯自己,今天也不知是哪位子弟起想頭要聽評彈,就找上了我。」
蘇闌也怕砸場子,老老實實交代說,「我只會唱那麼三首,你也聽過的呀,還是我外婆教我的。」
「你以為他們多有文化?不過拿我們當塊吃飯閒聊的背景板罷了,又有誰會認真聽你唱,你就是把沙家浜唱成漁家傲也沒人搭理。」
蘇闌本不想去,但價碼實在太高,只是唱兩小時,宴會結束就回來,卻能掙四千塊。
十年前的北京城,時薪兩千,就是放到如今看,也算天價。
也只有沈筵那幫太子們會這麼揮霍,古往開來,在排場一事上再難有人望其項背。
蘇闌從頂層的行李箱裡翻出一件絲質旗袍,這是外婆最貴的一件行頭,當年揚州城幾十個老師傅裁製了三個月才成衣。
雲霞錦的面料,經典中式立領,珍珠製成盤扣。
外婆穿著它去過多國演出,她曾是蘇州評彈協會的名譽會長,在江浙滬一帶都非常出名,只不過家中無人繼承這門大手藝。
自從爸爸自殺之後,媽媽就變得偏執易怒,連親戚也很少走動。
唯一得了外婆半吊子真傳的,反而是隔代的蘇闌,可她學的時候也是副啷噹樣,又能夠學到多少呢?
後來蘇闌想起來,她自己都覺得,或許她的反骨從青春期時就可見一斑,至於恬淡文靜,不過是假象罷了。
蘇闌大三那一年,院兒里的文藝演出死活要她鎮場,她就把旗袍帶了來。
不曾想今天派上了用場。
萬事萬物都自有定數,譬如這件旗袍的歸途,就是引著她遇上沈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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