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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仙侠小说 > 云安公主下降奉诏作催妆诗翻译 > 第110頁

第110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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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與他細談過了,並且以母子情分勝過了他們的夫妻情愛。他除孝服,連日都避開家事住在官署,亦是在煎熬中做出了選擇。

可憐周燕閣行事雖有狠心,卻實在是個心性駑鈍的糊塗人。她還不知,絳石散藥馬之事已在鄭家悄然傳揚,而鄭家不過是看在死去的周仁鈞面上,才沒有立即問她。

所以,三郎要她在此躲清靜,是要最後護她一回罷了。

……

雖已過了半月之期,但云安終究在一個寂靜的深夜睜開了眼睛。她自然不知發生了多少事,思緒也未能一時清明,但當模糊的視線里漸漸浮現柳氏的臉龐,她卻流暢地開了口:

「阿娘,你那時說怕我過得不好,我還頂撞你,可我現在知道錯了,我是真的過不好這日子。」

這一句便仿佛她一直清醒著,知道柳氏陪護了多日。也就是這一句,讓多日不曾顯露情緒的柳氏驟然崩潰,失聲痛哭。

雲安誠然以為是夢,說完又緩緩閉上了眼睛。柳氏便伏跪在女兒的身前,哭得渾身癱軟,天昏地暗。

原來,這許多日的鎮定,不過是柳氏提心弔膽的偽裝。她知道雲安在為她極力求生,便不敢輕易表露痛切。然則,她的心情又豈是一個「痛切」能形容的?

她的痛哭亦是痛悔。雲安所言還是去歲回門時,她對雲安的勸誡。她怎能想到,再從女兒口中聽來,竟像是一句讖言,而讖中有風刀霜劍,萬般苦痛,都應在了女兒身上。

許久,素戴才忍淚扶起柳氏,許延便也才能去為雲安診斷。重傷之人不進羹米,連日單靠湯藥提氣續命,已瘦得不成樣子。許延在雲安枯細的腕上摸索脈象,深深皺眉,顯得為難。

不過,半刻之後還是傳來了喜訊。許延不顧夜深人靜,對柳氏放聲宣講:「夫人放心吧!小娘子無虞了!」

這話未能止住柳氏的眼淚,卻令她哭出聲來。哭聲交雜了悲喜,讓柳氏腦中漸成空白。

總之,雲安挺過來了。

……

黃氏贏得了兒子的一念情分,也順利在府中煽動了輿情,她要做的事已經近乎完美了。可她並不輕鬆,亦比先前添了幾分頹喪,整日不梳不洗,披頭散髮地靠在窗前凝眸。

像是病了,又不是病。

這般情形都是從周仁鈞離世那日開始的。

夜深了,黃氏仍倚在窗台,任寒風放肆地鑽進內室,將剛剛燒熱的炭火硬生生壓了下去。顧娘進房侍奉盥漱,一見,忙去合窗,又取來氅衣裹住了黃氏冰涼的身子,勸道:

「夫人!你再這樣下去,被人瞧出來,可怎麼說呢?」

黃氏微微抬眼,既懶怠又遲鈍,滿不在乎:「這府里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的心思?都二十七年了,我忍了二十七年了。」

「不論如何,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顧娘輕嘆,低頭為黃氏搓手,「就快了,我們三公子就快熬出頭了。」

也許兒子真是黃氏唯一的指望,她總算露出些許欣慰的笑,卻也難免吃力:「三郎這幾日沒回來吧?」

顧娘應道:「公子現在只聽夫人的,不曾回來,夜裡都在府衙值房安歇,不會沾染家裡的事的。」

黃氏頷首,笑容斂去,又於幽深的目色中泛出一絲淒楚:「我聽說,周先生後日入葬,傳話給三郎,到時替我多添一份奠儀吧。」

顧娘聽得明確,卻緩頓了片刻才接話:「夫人也可以親自去送一送的。姻親之間,情理之中,沒人會懷疑什麼。」

黃氏似有猶疑,薄唇抿磨間,到底還是搖了頭:「去整理衣箱,把所有的紫色衣裳都收了,新的舊的,都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我以後不會再穿了。」

顧娘微驚,提了一口氣要說什麼,輾轉又咽了下去,而既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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