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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群踩着10公分的细高跟吧嗒吧嗒地离去,江宁宁突然觉得余群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陆少游在她头顶嗤笑一声,“小时候对付我不是挺厉害的吗?像个小母老虎。怎么,在别人面前就这么怂?”
江宁宁眼眶泛起的泪意还没收回去,尽管陆少游现在这样说,可她还是觉得很温暖。从小时候起,尽管她送给他的见面礼是飞来的一柄竹扇子和缝了4针的伤口。可他其后对她其实一直挺好,从来没有欺负过她,很多时候,就像今天这样,挺身而出帮她把坏人打的落花流水。
江宁宁刚刚因为羞辱没有落下的眼泪,现在被心头一阵暖流冲刷,反倒掉了下来,她赶紧低下头,装作整理发型的样子悄悄拭去。
她低头闷声道:“谢谢你!陆少游。”
陆少游两道浓眉深深地往中间聚拢,他熟悉江宁宁一切的小动作,故而撇开眼,冷声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出于什么朋友的情谊过来帮你,只是你可能不了解,我跟余群之间有一点私人恩怨,仅此而已。”
江宁宁的声音愈发沉闷且缓慢:“哦,这样。也还是谢谢你。”
“没什么。”陆少游抽了抽鼻子,“你又喝酒了?”他突然怪笑了一声,“你以前看不上我,现在的日子也没有多么得意么。怎么样?当个单亲妈妈的日子不好过吧。被人指着鼻子骂再找不到什么像样的男人的时候,是不是很委屈很想哭!”
陆少游放低了声音,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其实余群说的没错,你这辈子都找不到什么像样的男人了。谁让你要选择未婚先孕,当单亲妈妈这条路,这是你应受的惩罚,否则对其他人不是不公平。”
江宁宁心头巨震,刚刚围拢来的那些熟悉的温暖因为他恶毒的言论顷刻间消失干净,她开始相信他是真的因为跟余群有私人恩怨才过来赶人,现在,不受待见的自己也要被赶了。
江宁宁强自镇定着情绪,声音还是不自觉在颤抖,“陆少游,虽然我们两个家庭之间有扯不清的仇和怨,但是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仇恨不是吗?我们俩从幼儿园中班起就是同学,一路小学、中学上来,一直到高中快毕业,十几年的时间,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难道我们连最维持最冷淡疏远的那种旧识关系也不能维持吗?你非得这样中伤我吗?我当个单亲妈妈已经很艰难了,又没有碍着你什么。当初我也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的。”
陆少游讽刺地笑了笑,“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争论这些没营养的话题,我没有不拿你当旧识,我只是很不爽未婚先孕的单亲妈妈,很看不惯,简直是品性败坏、道德沦丧,我是针对你们这个群体,不是针对你个人。你现在知道我对你们这个群体的负面看法了,要改变我的固有观念很难,所以想要我不中伤你,那你离我远一点的好了,不要撞到我的枪口上。”
江宁宁听得浑身血液冰凉,说起来她和他也有5、6年没有正式碰过面了,她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态度已经恶劣到了这个地步,她该“感恩”上次在幼稚园,他没有借机向她发难,而是大慈大悲放她一马么?
江宁宁骤热骤冷的心脏似乎承受不了这样大的落差,隐隐作痛起来,陆少游什么时候离开了她没有知觉,等她回过神来,他又去而复返了。
似乎是嫌插在她心上的刀还不够狠,他带着万分轻蔑的神情又轻轻补上一刀,“我觉得你可能会对我说的话不大服气,友情提示你,张春花女士要是能同意你进她的家门,我陆少游三个字倒过来写!”
作者有话要说:
☆、8
冬天的阳光羸弱,看着明晃晃暗金色的一片,走进去却鲜有暖意。
江宁宁其实已经很多年没有正面接触过张春花女士了,她看起来几乎和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