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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是這麼過來的?
白硯到幾米外坐下,自己也點了一支。
為角色深挖自己和身邊所有人,儘可能從人性的角度展現角色,這是使命。他不知道,有一天,他真的息影,還有多少年輕的演員能記得、能接受,能吃得下這連自己都不放過的狠手。邊痛邊快樂。
不過,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胡扯,真的沒關係嗎?敢不敢再挖一次自己。
他就是喜歡又疼又爽地表演,酣暢淋漓,喜歡戲裡那種再靈魂黑暗最後都能瞥見天光的感覺,他喜歡光彩熠熠。
可他怎麼就不能像其他成年男人那樣過清醒活明白……
媽的,息影?息影他能幹什麼?真27歲退休?
練功房裡氣氛怪異,門外,還趴著倆偷看的人。
小老闆心有戚戚地問:&ldo;你怕他嗎?&rdo;
裴摯也沒想到他哥馴人這麼鬼畜,英挺的眉擰著,不屑地斜小老闆一眼,慫貨。
沒見他哥鬼畜都鬼畜得那麼勾人?
裴摯突然想起以前,白硯在他身上騎乘的樣子,明明他才是做1的那個,可是,好多次這樣開場,他都覺著自己被白硯用後面給攻了,然後恨不得把一身力都使出來,在白硯身上把自己弄成條野蠻的瘋狗。
野蠻的愣小子。
這一聯想又險些血流成河。
不是,裡邊完事了?
裴摯乾脆把小老闆轟一邊,敲兩下門,一推,&ldo;吱吖&rdo;一聲,門開了。
白硯一瞧是他,&ldo;出去!&rdo;
裴摯一手抄在褲兜,笑得很陽光,十足好脾氣樣兒,&ldo;哥你中午想吃什麼?&rdo;
白硯樣子很不耐:&ldo;待會兒我告訴你。出去!&rdo;
裴少爺也只能再次被掃地出門。不過,出了門還是歪著腦袋從小窗沖里看。卻看見他哥立刻摁滅菸頭起身,把一面牆的窗子全推開了。
裴摯:&ldo;……&rdo;
這哪是趕他,這是怕他吸二手菸啊。
屋裡邊,白硯叫著蛇精妹子開始第三次對戲。
這次,終於是野獸對野獸。
影帝的磋磨,真不是蓋的。
裴摯站在門外,默默把剛才的猜測理了一遍。
他哥怕他吸二手菸。
還真是。
重遇後第一次見面,他拿了支煙,白硯嫌惡地瞟了一眼,他以為他哥已經戒菸,立馬就扔了。可眼下看來他哥壓根沒戒,只是一直不在他面前抽罷了。就那晚在郊外,和今天,都是避著他抽。
因為他傷好還沒多久。
沒能耐在冰碴子裡找糖的忠犬不是合格的忠犬。
裴少爺本來吊兒郎當歪著,這會兒不禁站直身子,轉頭眯眼望著窗外不甚晴好的天色。
這糖量有點足,大概夠他……神魂顛倒半年。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我白哥其實也挺注孤生的,把喜歡他的妹子罵成這樣。
白哥:我心裡只有專業。
裴摯:我心裡有我哥和我哥的專業。
白哥:滾!
第10章 標籤
裴少爺硬是從冰碴子裡摳出了點兒糖,誰知,這糖一下還沒發完。
這天,小老闆臨走時突然問:&ldo;你住這兒?&rdo;
裴摯都不稀罕理這人,&ldo;是,怎麼了?&rdo;
來了兩次,還沒看出他是這兒的常住居民之一?
小老闆一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