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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想放棄她,絕對不可能!
「映荷,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陳氏聞言臉色大變,尤其是在她聽到下人稟報國公和國公夫人到來後,她更是極力反駁,「是你毀了長嫂的梅樹,世子因此罰你。」
「堵住二夫人的嘴!」聶衡之陰著臉揚手,不顧定國公和李氏的到來,轉而讓人放開白氏,一字一句地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本世子留你一條賤命。」
白氏聞言如逢大赦,抖著身子將表姐的慫恿和謀劃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如何從國公夫人那裡得知世子的行蹤,如何揣測到國公爺對世子夫人的不滿,以及她又是如何按照表姐吩咐不顧羞恥地脫了衣服躺在了世子的身邊……
「我和世子之間清清白白,不信你們可以查探,我還是完璧之身!其實,我內心傾慕的根本不是世子而是二爺,是表姐她妒忌心重,威脅我,我才,才做下錯事!」白氏也不是良善之輩,她淚眼朦朧的望著聶錦之,顯然為自己找了一條退路。
看著如同鬧劇的一幕,定國公和李氏面色難看不提,季初心中的不適更多了,她以前居然生活在一團污糟之中,什麼顯赫公府,還不如她尚書府的一對石獅子乾淨。
「嘖嘖嘖,原來都是在算計本世子,不愧是姨母您的兒子兒媳,這個賤,女人也是您兒媳的親戚。」聶衡之勾唇大笑,濃濃諷刺的笑聲讓李氏臉色一白,定國公神色複雜。
他知道了李氏只是他的姨母,而前有李氏心腹婆子投毒,後有陳氏二房算計污衊,定國公府表面的和睦終於被撕開了。
「此事父親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先好好養傷。」定國公聽著長子的大笑心中五味雜陳,可他不會讓長子將家醜外揚,匆匆留下一句話立刻讓人將白氏陳氏等人全都帶走。
聶衡之看著他們倉皇離去,愈加用力抓著女子的手臂,輕飄飄地道,「這才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
季初感受到了他話中的嘲諷以及很淡的傷悲,忍不住輕聲道,「人生在世無完美,你能重活一世,可以報復他們兩次,想想豈不快哉?」
上輩子李氏她們死的很慘,這輩子惹了聶衡之想必下場也不好,季初覺得心中的鬱氣可以出了。
「快哉,的確快哉!」聽了她的話,聶衡之一愣,暢快笑了,可是笑著笑著他用手一拉女子,臉埋在她懷裡,抱住了她的腰。
季初不適掙扎,又聽得懷中男子瓮聲瓮氣地道,「你方才聽到了,白氏根本就是污衊本世子!」
「那你為何不早說?」季初問他,臉色平淡。走到今日,白氏不是主因,縱然得知白氏和聶世子清白,她的心也不可能再起波瀾。
察覺到女子的冷淡,聶衡之整個人一僵,迅速推開了她以及自己貪婪汲取的溫暖,冷著臉垂眸朝向長塌里側。
「本世子要歇息,滾出去,記得因為白氏你欠本世子一句道歉。」他語氣冷的能結冰,帶著不耐。
季初被推的踉蹌一下撞到了桌角,後腰隱隱作痛,她方才升起的同情瞬間消失,轉身離開。
聶衡之這個男人,縱是同情也是多餘的。
除了那張臉,他的所有不及沈聽松的萬分之一,任是鬼迷了心竅她也不會再走回頭路!
第十八章
「雙青,拿瓶藥膏過來。」季初一回到鳴翠閣就趴到了床上,褪了衣服。
她的皮子最是軟嫩白膩,莫看方才只是撞了一下,到了她身上可能會起淤青,好幾天都消不下去。
雙青拿了藥膏進內室,透過天青色的床帳隱隱約約看到女子姣美優雅的身段,她掀開床帳懊惱地呀了一聲,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上浮著一團青。紫,頗有些觸目驚心。
「這要好幾日才能消下去呢,都怪那二夫人和白氏,肯定是她們讓夫人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