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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給本世子下了安神藥,為何我還能追來?」聶衡之直勾勾地盯著她,坐起身,胸膛微微敞著,身體緊繃蓄勢待發。
「你糾纏不休,我不得不為之。」季初定了定心神,強裝著鎮定回答,她雖還未見過上輩子性情暴戾的聶衡之真正的手段,但李氏等人的死近在眼前,她也有些恐懼害怕。
「好一個不得不為之!」聶衡之咬牙低笑,鳳眸濕潤,而後變得極為冷冽,「既然如此,本世子殺了池家所有人也是不得不為之。」
他毫無顧忌地用池家所有人的性命威脅女子,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怒意。
曾幾何時對他下手,在女子心中成了不得不為之,聶衡之壓制的熊熊怒火急需找到一個發泄的地方。
「你對池家人怎麼了?」聞言,季初一驚,急忙要下榻去看池家人的情況,輕易地被男子一隻手臂攔住了,她驚慌失措,駭得幾乎尖叫。莫非池家人已經遭遇了不測?!
「聶衡之,你無-恥!」忍不住懼怕,季初簌簌落淚。
聶衡之死死盯著她的眼淚,驀然扯動了嘴角,噙著令人膽寒的笑,「你若敢離開一步,我就將池家那個野男人的頭顱扔到你面前,你試一試?」
「你想怎麼樣?」季初含怒問他。
聶衡之垂下眼眸,忽而抱住了她……
第二十八章
「聶衡之, 你究竟將池家人怎麼了?」
季初即使再抗拒也不能阻止男子牢牢抱著她的動作,甚至他的腦袋還埋在她的頸間。她幾乎被禁錮在聶衡之的胸膛與床榻之間,方寸之地動彈不得。
可池家人的生死還未知, 就算掙扎不了, 季初也一定要問個明白。
重活一世的聶衡之是個性子扭曲的殺神,他若動了殺心就連定國公也阻擋不了。
她焦急地詢問,奈何男子閉著眼睛像是睡過去了一般, 沒有回答她, 只不耐地抽出一隻大手蓋在她的臉上, 胡亂地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了擦, 動作力道十分粗暴。
事實上,聶衡之此時能忍住不在女子身上動怒已經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再讓他聽過關於池家人的任何一句話, 他勢必會動手割下池家野男人的頭顱, 至於軀體,可以扔到荒郊去餵野狗。
聶衡之惡狠狠地想著一百零八種能讓池嚴生不如死、死了也無全屍的狠辣招數, 他不能也不敢對女子動怒, 那就讓池嚴和池家來承受他的怒火!
他倒要看看池家是不是硬茬子,能否經過他第一輪的折騰。
一個身邊已經有妾室的商人子也敢妄想他的女人!他身為定國公世子都老老實實地三年沒有納妾,為季初這個笨女人守身如玉!
聶衡之已經下意識地忘記了他是因為一個貴妾白氏才扔了和離書給季初,雖然當中有內情, 可季初因此而傷心也是事實啊。
可是如此想罷, 聶衡之又很快想起池家的野男人在他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季初和他一同策馬一同開懷大笑的話來,心中像是扎了一根刺, 隱隱作痛。
以前的她不太會騎馬, 而自兩人重逢以來她也再未真誠地在他面前笑過。至於那種虛偽的寡淡的假笑, 聶衡之歷經兩世如何看不明白。他很想狠狠地欺壓女子讓她尖叫, 讓她難以自持地哭泣,可最終也只是洗腦自己五年的時間裡面女子變了性情藉此自欺欺人。
「聶世子,我求你告訴我池家人究竟被你怎麼樣了?」男人遲遲不答且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季初害怕地聲音都顫抖起來,終於放軟了語氣哀求他。
李氏穩婆那些人罪有應得,季初自以為不是聖人,看到她們死去雖然悚然倒也痛快,也不曾覺得聶衡之過於殘暴。可池家不同,他們從來都是無辜的被卷進來的,而且還是因為她,若是有一個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