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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一听维伦的名字就乐了:“这人很有名的,也是G。他很有头脑的,现在这边几个比较大的会员制俱乐部他都是发起人。”
“我靠,老子又不是开G Bar的,这跟他的私人生活有什麽关系。”我满头黑线:“难道要卖身给他。”
大师兄极具杨二风地跟我飞了个媚眼:“你以为你卖人家就买了?”
奶奶的,早知道不来问这个鸟人了。
按世俗理论来说大师兄该算个BI。他表面上是虔诚的佛教徒,早早结了婚。老婆是个大超市的经理,连生了两个女儿,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不过按大师兄的说法,他是百分之百的G,他跟他老婆只有亲情没肉欲。他没完没了地让他老婆怀孕就是为了在孕期可以不必跟她亲热。一年射一次,一次管一年。
大师兄的性向是保密得很完美的,在跟他上床之前我都没把握他到底是不是同类。要知道这人平时表现得比谁都直,金发碧眼,雄壮豪迈,一身的毛。谁知裤子一脱他比谁都骚。
不过我俩也不算性伴侣。我是0。5,有时喜欢在上有时喜欢在下。他是纯0号,两天後面不挨捅就双眼发绿,路都走不直啦。佛祖跟上帝说得对,越是毛茸茸像个爷们儿的,越喜欢挨操。
大师兄有点难言之隐,动不动就闹肚子,一上大号就虚得很。他自称是世纪绝症“慢性结肠炎”。我认为他那是典型的“淫肠综合症”,总之自打从万能的百度学到这个美好的名词後,我就一直拿“淫肠”称呼他。反正他人白、瘦、骨节柔软,在床上什麽体位怎麽折腾都没问题,这名字极其符合他淫荡无耻而又活泼可爱的本性。
打听到维伦的性向後我就有点紧张,觉得千万不能让维伦发现我是同类。不然两个人工作相处多为难啊,不往职场性骚扰上想都对不起自己。
而且那时我深受淫肠的影响,认为成功的G绝不能公开自己的性向。这个世界还是男人女人组成的,无论有没有爱,都得买个房子娶个姑娘,再生一堆娃当做希望。反正现在女人都独立得很,除了提供精子外我也没见淫肠为他家出过什麽力,在外面玩的时候一样一夜九次,人生该有的,全享受了。
所以奔赴该项目会议的时候,我特意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打算到了会上就装直。一来跟上司维伦撇清关系,二来看看合作单位有没有貌端品正且具独立人格的好姑娘,早点解决人生大事。当然,要是找不到,那个会议在荷德交界处,是西北欧著名的G城,届时解决不了人生大事至少能解决下半身大事哈。
就这样我满脑歪点子地去了G城,在会上第一天就见到了维伦。
说实在的那时维伦给我的印象真是……咳,完全没印象。他非常高挑,白皙,瘦而英俊。穿著很得体,讲话很得体,主持会议很得体,整个人就像按照某本“得体手册”订做的一样,就是个超级得体的、文质彬彬的、雅致有礼的、三十出头的西欧投资商。
维伦客气得很,看上去也对我完全没任何兴趣的样子──如此甚好,不必老子去撇清关系了。
因为是会上最年轻的项目负责人,我生怕被老外看轻,也不敢多造次,一股劲拼了命装天才精英。老老实实地去做了工作报告,兢兢业业地回答各方问题,等下讲台看到导师在後面点头微笑,才松了口气,开始左顾右盼看美眉。
结果是百分百的大失望,虽说我们专业本来就不出美女,但这项目……猛一眼过去就是“回到侏罗纪”,连食草的都寥寥无几,全部猛兽级的。
满头黑线地熬到晚餐结束,我回酒店去跟淫肠打电话探听本城最佳G Bar所在。本来我也不是那麽饥渴,但下午被大量雷克斯吨位的大妈调戏过了头(我从小特招大妈,一个个聊天呢说著说著就扑上来摸脸了,妈的,老子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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