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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威脅的息心尊主,最終只能成為天道的傀儡,一生都鎮壓著狴犴魔獄。
無心崖,正坐在尊主之位的冷凝月手中靈符閃了閃,她神色倨傲地拿起靈符一看,頓時臉色大變,差點從那張華麗的椅子上摔了下來。
息心尊主居然還活著,她怎麼能活著!
自爆她都死不了,看來神器一定存在,且就在她身上了。
冷凝月整理了下衣著,漂亮的臉蛋有些猙獰:「息心,我能讓你死一次,就能讓你死兩次,我不會讓你再回到無心崖的,無心崖只能是我的。」
她拿出一道靈符,雙手結印打出道道法訣後,拂袖一揮,靈符飛入虛空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阿柒,容鈺呢?」冷凝月語氣陰冷的問。
一道黑霧落在冷凝月身前,開口說道:「那小子還在後崖守著息心的衣冠冢。」
「盯緊了他。」冷凝月下令道。
阿柒點點頭,看了看上方的座椅,似乎少了什麼,張口便問道:「阿金怎麼不見了?」
冷凝月沉著臉道:「不用管那條畜生,你去盯著容鈺。」
阿柒接到命令消失在大殿中。
冷凝月緊緊握住拳頭,眼裡的狠戾一閃而逝。
息心自爆,即便沒死也再不能跟以前相比,魔道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容鈺,只要容鈺在,無心崖便永遠不會真正屬於她。
容鈺……
石橋澗內,容嫻自能下床後便和彩衣學習辨認草藥,算算時間,她在石橋澗已經呆了一個月了。
門外傳來響亮的腳步聲,容嫻不用回頭便知道是郁修來了。
她習慣性的從彩衣送給她的藥箱裡拿出藥酒,調侃道:「郁修,今天是不是又被族長揍了?」
郁修一屁股坐在地上,齜牙咧嘴的說:「是啊。我爹也真是的,揍起人來一點兒都不留手,疼死我了。」
容嫻忍不住笑了出來,挽起郁修的衣袖,拿著藥酒擦著他身上的淤青,軟聲說道:「族長肯定留手了,要不然你還能這麼活蹦亂跳的啊。」
郁修嘿嘿一笑,獻寶似的從懷裡拿出一塊兒純白清透的小石頭:「小嫻你看,這是我在瀑布下找到的,我找了很多很多石頭,就這塊兒最好看,送給你。」
容嫻接過石頭一瞧,發現這塊兒石頭上隱隱帶著幾分劍氣,仔細感應了下,頓時眼睛一亮:「這塊兒石頭真漂亮,我很喜歡,謝謝你郁修。」
這塊兒石頭竟然是罕見的劍石,由無數劍意形成的胚胎。有了它,自己很快就能確定精血的具體位置,郁修還真是送一個了不得的禮物呢。
郁修憨憨地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你喜歡就好。」
擦完藥酒後,容嫻把玩著手裡的石頭,說:「郁修,你送給我禮物,我也送你一件禮物,你吃完晚飯來我房間。」
郁修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嗯嗯。」
送走了郁修後,容嫻伸手,掌心突兀的出現一塊兒藍色的布料。
這是她芥子空間的東西,而芥子空間跟她的靈魂綁定,誰都拿不走,即使輪迴也會陪著她。
靈氣凝結成針,穿過紅色的絲線飛快在布料上繡著什麼,不過幾個呼吸間,一個小小的荷包便繡好了。
精緻小巧的荷包上是一串紅色的好像鈴鐺一樣的花兒,看上去好看極了。
她想了想,將彩衣的藥石拿了出來,把藥石切成兩半,拿起一旁切藥材的刀子飛快的在上面刻著什麼。
時間緩緩地過去,眼看就過了吃飯時間,容嫻才將刀子放下。
而之前的藥石此時已經變成了兩個栩栩如生的娃娃,一個是容嫻,一個是郁修。
看著這兩個大拇指小的娃娃,容嫻伸手在上面打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