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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的鼻子不是都很灵吗?”骆叔时挑眉看着南明宣,真的开始怀疑南明宣是否能成为一名酒将了,尤其是有一个南青箫做对比,怎么都觉得南明宣不是这块料。
“不,这个是需要锻炼的。”这么些年,南风到底都教了南明宣些什么?怎么觉得南明宣什么都会,却又什么都不会呢?
“你们……在说什么?”可怜的南明宣还是不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骆叔时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脚折转向某处。
“明宣,自明日起,你每卯时过半就倒作坊里去,不到午时不得出来。”南青箫微笑着说完,就跟在了骆叔时的后面。
“诶?卯时到午时?为什么啊?”南明宣挠挠头,嚎叫着跟在南青箫身后。从卯时到午时,那可是三个时辰啊,他为什么要在作坊里呆三个时辰啊?
“不要问,去就是了。”南明宣要学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不过细想一下又觉得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父母会像他的母亲那样调教他了吧?回想起童年时跟娘学习酿酒的日在,南青箫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那……那哥会去吗?”不是说好了要教他的吗?现在粮也到了,为什么突然又让他去作坊里呆着啊?
“会。”虽然不会天天去。
说话的功夫,三个人就已经进入了山林里植被繁密的地方,烂漫的山花一丛又一丛地相偎相依,微风拂过,香飘万里,而这混杂的花香中,有一味浓郁的最为吸引南青箫,那是白兰花的香气。
南青箫提步上前,仰头,伸手轻触挂在枝头的一串白兰,乳白色的花朵被托于掌心,花瓣轻轻抖动一下,散发出来的香气就更加浓郁了。
“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嘛。”见着这满树的白兰,南明宣也是一愣。南家这一乱,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半年吗?去年的这个时节,爹还带着他们上山赏花,如今白兰又开,那份欢笑却已经不在。南明宣仰头看着这满树的娇艳花朵,笑得怀念,笑得哀伤。
而在骆叔时的眼里,却只有树下那个笑如暖阳的人,哪怕只是这人随风扬起的碎发,在骆叔时的眼里都是比这一树白兰更好看的。
“娘是最讨厌白兰花的。”南青箫突然开口,拉回两外两个人的思绪,“因为白兰是南夫人最喜欢的。”至于娘是如何知道南夫人的喜好的,南青箫从未问过。
南明宣怔怔地看着南青箫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宣,看到这白兰,你想到了什么?”南青箫折断一枝白兰,扯下一片花瓣,盯着瞧了瞧,便塞进了嘴里,咀嚼几下,咽了下去。
“青箫?”骆叔时皱眉走到南青箫身边。青箫是饿了吗?可饿了也不能吃花啊,又不是山里的精怪,吃花能填饱肚子吗?
“我?我……我想到了去年一家人来赏花的场景,可惜,怕是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说着,南明宣吸了吸鼻子,似乎刚刚的那股哀伤情绪还没来得及消散就又被提起。
“与家人赏花吗?那定是很快乐的。”那样的经历,南青箫从未有过,他第一次赏花就是与骆叔时一起,赏的就是白兰,两个小毛孩子漫山遍野地疯跑,然后就躺在树下看着树上的花朵傻笑,那个时候,两个人几乎吃遍了山上所有的花,想想就觉得好笑。
“以后,我陪你来。”骆叔时倒是没在这个时候想到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只是在听出南青箫的向往和遗憾时感到心疼,然后就伸手握住了南青箫的手。
看着骆叔时认真而坚定的目光,南青箫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着摇了摇头。
“不信?”一见南青箫摇头,骆叔时就皱了眉。那是什么表情?要笑就好好笑,不然就别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是想怎么样?
“我信。”南青箫从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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