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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道:“来,叫姑爷。”
杨崇敬一口茶径直喷出,另外两个人亦是呆立状:
“姑姑,这有违礼数。”
“小瑾,这有违礼数。”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来,杨书瑾好心情倒也懒得去恼,一屁股坐到杨崇敬身边开始献宝:“哥,我刚才交到一个好朋友,哈哈,是萧梁后室,叫萧月竹,怎么样名字好听吧。”
“嗯,看把你乐成什么样,都出汗了,回去换身衣服,”杨崇敬拿下她不安分的爪子,拿出帕子替她抹去汗,才起身迎过房遗直:“遗直留下来吃了饭再走不迟,我们也好久没下过棋。”
“对呀对呀,我来下厨。”
见她也是一脸期待的,不忍拂了兴致房遗直便点头应好。
杨书瑾这才高兴的出门往房间走去,一路不忘哼着小曲,那清儿远远就听见:“小姐我怎么听说你莫名其妙发恼丢下房大人跑了,这会子看着还蛮高兴的呀。”
“他在门口等着快两个时辰我还要怄那也太小气,”杨书瑾眉一挑拎起桶示意去打水,边走边又默默喃:“今天也是我不对在先,说起来他真是没有错的。”
清儿凑过脑袋煞是惊奇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小姐变得这么通情达理?”
作势挖她一眼杨书瑾拍拍胸脯道:“我有过不通情达理的时候吗,这一点上可是无人能敌。”拍完她又后悔了,这原本就不怎么高耸的胸估摸着就是这样被越拍越平,继而想到被萧月竹认成男人,心底猛的揪巴起来赶紧揉揉,也不知是否揉的回来。
“看来公子的办法永远都有用,就知道小姐心软吃不了这一招。”清儿一脸笃定。
“诶,是杨崇敬的主意?”
见清儿点头,杨书瑾也未再做声。这样的事发生在哥哥身上不足为奇,是故刚才惊喜的也就是房遗直怎么会知道她的性子。此刻明白过来一切其实是哥哥的主意,心中顿时有两股情绪在不停的盘旋,对房遗直的失望,对哥哥的感激。
这两股东西就有如羊肉串一样,又辣又麻又膻却又舍不得放下。杨书瑾怀揣羊肉串挤着个笑脸吃完饭,实在是别扭的紧,等房遗直要走就赶紧跟上说要送他,巴巴的抓着手臂不放,杨崇敬知道她定是有事要说,便也不拦,小心嘱咐了两句将二人送出门。
“日里惹恼了你是我不对,小瑾若还是气就同我说出来。”房遗直的声音依旧温柔如水,随着她脚步走在身边。
“你是否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杨书瑾顿下脚步,转身到石桥旁的阶梯上。
“我的确并未发现,后来崇敬告诉我你是不喜欢我说的那一句话。”
“其实我明白错不在你,所以我们谁也不要怪谁,你就当我没事发恼,总之日后真不能相处日后再说吧,至少我已经知道你是一个君子。”杨书瑾微微一笑,心中已然做了主意。
“好,我也知道了小瑾是如此率真的一个女子,若不珍惜这世上再也寻不出第二个。”也不知房遗直是看出了什么,一句话却是说的情意绵绵,闹的她心底直荡漾,借着月光掩住一脸红晕。
“唱支歌与我听吧。”杨书瑾挽过他就在阶梯上坐下,开始闹腾。
房遗直轻轻一笑凝着水中的月光轻声唱起: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房遗直的歌声比起说话更加悠扬婉转,唱到这句时杨书瑾整个心脏扑腾一下,手指也捏的更紧,房遗直不知她是怎么便停下歌声低头关切地看她:“是不是凉了?”说着就要脱下外袍。
“不是,”杨书瑾咽下不争气的口水,扭扭屁股靠近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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