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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男人不認識秦清越,活動了下手指,骨節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地下車庫裡顯得格外危險,「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身後的美女交出來。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顧北音下意識動了動,一掙之下才發現自己的手腕還被秦清越牢牢握在手心裡。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注意,秦清越鬆開對她的鉗制,邊不動聲色地應付面前的人,邊在她手心裡慢慢寫字。
顧北音斂起心神,艱難分辨:
往……車……上……跑……
顧北音一震,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清越背在身後的手一推,推向了敞著車門的車子方向。
有一個小個子的男人立刻發現了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媽的!別讓人跑了!」
幾人瞬間反應過來,齊齊圍攻上前,卻因沒有提防,一時間竟被秦清越攻擊得手。成功拉到了仇恨,幾人的目標頓時轉向了暗中下手的秦清越。
顧北音咬了咬牙,迅速跑到車上鎖好門,顧不得跳動得幾乎要炸開的心臟,迅速點開肖紋電話。嘟嘟的忙音中,顧北音的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肖紋迅速接通了電話:「音音,你在哪?你沒事吧?」
顧北音眼睛盯著車窗外,肖紋焦急的聲音都成了虛化處理後的背景音。她有些怔然的看著那抹扎向秦清越的寒光,好半晌才從喉嚨中扯出一抹近似於哭腔的聲音:「不!」
第17章
無論是離婚前,還是在離婚後,顧北音都想不到秦清越會有一天因為保護她而進醫院。她腦子嗡嗡亂響,秦清越受傷的手臂好似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肖紋見她面色不對,安慰性地握住她的手,只覺得觸手一片冰涼,「你……」
顧北音心裡滿是自責,有些艱難道:「剛才那把刀子……是衝著他胸口的位置去的,要不是他伸手擋了下……」
她的指尖微微發著顫,連帶肖紋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怪我才對,我當時應該讓人陪你一起下去的。」
錯綜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顧北音的眼圈泛著紅。聽到肖紋的話,她搖了搖頭:「他總歸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剛才來的路上你沒看到,他自己疼的臉都白了,還在那笑著安慰我說沒事。」
這描述的畫面感太強,肖紋聽得心裡跟著一揪一揪地疼,低頭看著顧北音身上還染著些血跡的衣服,她求助地看向一旁的顧寒聲。
顧寒聲捏著手機,確認行兇的幾人都已經被警方控制住,眉宇間的燥意和擔憂終於消退了些。接收到肖紋的求助信號,顧寒聲沒出聲安慰,轉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音音,今天的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顧北音打起精神,搖了搖頭。
顧寒聲斟酌了下,最終決定將實情說出來:「你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剛才羅淵告訴我,他陪警方去監控室取證時才發現地下車庫的監控都被做了手腳,他們這次的行動可能比我們想像得還要複雜,應該是有預謀的。」
因為思考,秦清越受傷的場景總算不再占據所有的思維。顧北音抿了抿唇,先問了一個最關心的問題:「監控都被破壞了,除了我又沒有其他人證,警方能定他們的罪嗎?」
對上她因怒意而明亮的眼睛,秦清越啞然失笑:「公司的保安們都看到那些人持刀傷人了,而且車庫裡有幾個位置比較隱蔽的監控他們應該是沒發現,沒出現問題。他們在車庫追你的場景都被記錄下來了,那兇器也還在呢。」
「我最近得罪的就只有白洛。」顧北音說,「之前得罪的,我記不清了。」
這句記不清並非推脫,而是實情。顧北音沒有原主的記憶,只能從日記、微博和社交軟體的聊天記錄上來捕捉以前的蛛絲馬跡。她之前就曾經分析過,這些年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