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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白澤聲音小點兒了:「真的嗎?」
蘇女士從霍寒川懷裡把霍白澤抱過來, 帶著他去找狗狗,跟霍寒川道:「寒川你在這兒坐,我帶他去, 肖宸,你跟我來。」
到了二樓後, 霍白澤果然找到狗狗了, 在我的房間裡, 我自上次回來過, 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來了,所以我的房間成了狗窩了嗎?
蘇女士跟我解釋了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它喜歡進你的房間。」
她看著我道,視線在我臉上定著, 她以為我對這個小狗做了什麼。
我看了眼那個小狗,我沒有做什麼,我對這個小狗也不好,只不過我沒有踢過它,它被肖君卓一腳踢在我房門上時,我也只是冷冷的看著它,任它在我房間裡趴了一夜,沒有給它找個大夫看看。
我不喜歡任何的動物,不喜歡養任何寵物,我也養不活它們。
我之前養過,十歲那年,我剛進肖家,肖家花園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隻小貓,非常小的一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不好看,所以被扔了。
它身上毛褪的很嚴重,修理花園的張叔說是得了貓蘚。張叔是一個很寬和的人,大概侍弄花草的人都喜歡小動物,他說這麼大的小貓一旦被遺棄,基本活不了了,所以他就把它養在了花園的一角,給它買了藥,我就幫著他給擦藥,那時候我還小,還有點兒良心。
治了兩個月,它好了,毛變的好看起來,蓬鬆鬆的,兩個琥珀色的眼睛尤其好看。天氣也冷了,花園裡養不住了,我把它抱到我房間裡了。
那個小貓非常膽小,一直藏在我房間裡,很少跑出去,我的房間也很少有人來,我覺得不會妨礙別人的。
可惜,它讓肖君卓抓到了,踢死了,當著我的面。
那個小貓太小了,沒有撐住他幾腳。
他說肖君禾身上長了一塊兒紅斑,都是它傳染的。
可我沒有被它傳染,我養了它兩個月也沒有被它傳染,我也跟肖君禾一樣大,我的體質也沒有比她好到哪兒去。而且張叔說那是奶蘚,是可以治好的,很少會傳染人。
我那時候破天荒第的爭辯了很多,可無論我說什麼,肖君卓都不會聽,他跟我說你喜歡養貓出去養啊,別在他們家養,他們家不養野種。
那之後肖南山問起肖君禾的病情,肖夫人的貼身傭人周媽跟他解釋了下,說是我撿來的野貓有病。
她說:「三少爺不知道哪裡撿來的野貓,也不知道身上有什麼髒病,這孩子真是的,野狗野貓的,不管是臭的還是髒的都忘家裡帶。」
肖夫人聽罷只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帶不明來歷的野種回家。」
她這句話說完,肖南山被噎住了,臨走的時候瞪了我一眼:「以後別再給我惹麻煩。」
這是肖南山不喜歡我的原因,肖夫人出身名門,懶得理他的小情人,但偶爾一句話也足以震懾他。
我把那隻死了的貓埋了,這是我的過錯。
我能理解肖夫人、肖君卓對我的態度,平心而論,如果我是他,我也恨不得把進入他家庭的第三者挫骨揚灰,我也想把搶奪他父親的野種碎屍萬斷。那一隻貓是受我牽連了,我想肖君卓應該想把我踢死在牆上。
我看著窗外,微微眯了下眼,肖君卓外強中乾,一隻紙老虎,那時候沒有把我斬草除根,所以我現在已經除不掉了,成了時刻危險他的眼中刺。
我一句話也沒說,蘇女士沒有從我這裡找到答案,也不再看我,只蹲下來陪霍白澤:「小澤你喜歡毛毛嗎?」
這隻小狗叫毛毛,霍白澤疑惑了聲:「貓貓?可它是個狗狗啊。」
蘇女士笑了:「是毛髮的毛,你沒有看它一身長毛特別漂亮嗎?」
這次霍白澤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