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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不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衣服上也洒满了不少雪花。轻轻的弹去身上的雪,而接踵而至的还是雪,自是很难拍打干净,索性让它往上洒。好歹一年也就这么一次。以前从来都不太注意雪花长着什么样,现在却总有什么都想看个究竟的冲动,雪花自然也要看了。虽然科学早已经说明了雪花乃花瓣状,但在这个多变的社会总是要亲见了才能相信,于是试着伸手去接几片雪,但一落到手上还不等看清楚就已经化做一滩冷水。先是急速的下落然后又以很快的速度化做一滩水,快得让我有些惊奇,估计是因为以前没有注意过吧。
从雪花的生成到下落地上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旅程便结束了生命。当然有更多的还是落到了地上,而这些未到地面却被我扼杀的雪片对它们来说不是一种遗憾,更是一种不公么?我忽的感觉到有一种罪过,佛说众生平等,万物都是有灵性的,应该是这样吧!纵使是极其细小的东西也是可以有灵性的,有生命有感情的,只是人类将自己定为“人”,而将其他的种族排除在外,或许在别的群体看来人也只是一种动物,更或许它们也将自己定为“人”而将我们人类视为异类的动物,只是不如我们人类强大罢了。
虽是小生命也能看出雪花的顽强,或许它生命不到几个小时就像被我扼杀了的那些,但仍旧是飘洒自如,而正是这些冒着被扼杀的危险依旧飘洒的雪花才构成了铺天盖地的大雪,纵使牺牲了自己,但它们同类安全的到达了万事之祖—大地,征服了整个大地,覆盖了整个大地,就算太阳一出来就会灰飞烟灭。
我盼望的一场雪下了,我扼杀了一片雪的生命,夺走了它生存的权利。除了默默的哀悼还能做些什么呢?或许它是以生命想要来告诉我些什么。
雪花不会说话,但它能告诉我些东西,我定不会辜负它的一番苦心。
02 门
站在小处良久,竟不知所措。黑,除了深邃幽长的走廊里几盏昏暗的灯,一直都带着睡意的灯,就只剩下黑了。神圣的黑,纯洁的黑,从来就没有一丁点儿东西像这样的纯,纯的让人欢快。充满惺忪的醉意,一切都在慢慢地流淌着,流向某个地方的宁静,流过粘滞的黑夜。
站在这里,这一块没什么特别,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门。这一块最黑,最黑却有一扇门,其实仅仅只是个界限,无形的界限。只要我再走几步便可到走廊这头,透过窗户就可以欣赏到外面的高楼,月光下的高楼就在窗脚下面突兀而起,似是要冲向向九天揽月。只要我沿着走廊,寂寞充满睡意的走廊,慢腾腾地穿越粘滞的黑夜就可以发现灯,看到亮,就可以走出这块鬼黑鬼黑鬼也不愿意呆的地方。我想迈出脚步,可以走三条路,只有沿着走廊,一直走到昏暗的走廊慢慢穿越走廊着粘滞的黑夜就能走出这鬼地方。或许也可以从只迈几步走到冰凉的窗口,透过窗口看一下外面的月夜,看高楼,看影子。另外,可以穿过门,穿过嵌在这墙上的门走过去,走向更深处的黑暗,走向地窖,可以看到埋在地下的黑,我已不想再往下想。
我纵然不会去走很长的昏暗的长廊,这长廊昏睡的姿态叫人恶心发齿,我很敏感这些卑劣的本质,就像不幸看到有人笑到让人看见两颗泛黄带黑的门牙上的茶叶亦或充满恶心味发酵了的韭菜。
当然也不会去到窗前看看窗外的夜景便罢了。
那我该穿越这道嵌在墙上的门?穿越这道门我是要上楼还是要下楼?我不断地敲响着心在问自己,我不能给出答案。我的两个孩子(我一直把人分为三份,外表,即肉体上我;内心有好的我和坏的我,好的我和坏的我自然是两个孩子)也不能给出答案。难道我在刻意躲避一些东西?对,应该就是躲避一些东西,可我究竟还是不明白,我在躲避什么东西,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居然让我也屈服了?我早该知道,是一粒尘,一粒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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