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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竹歇斯底里地挣扎尖叫,如果不是被丈夫抱住,恐怕会立即跳起来跟羿飞拼命:“我儿子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待他?他才只有十二岁啊,你也下得了手,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账!”
冉顺吓得连忙把妻子嘴捂住:“庚儿还小,难免说话不周,冲撞了师叔,还望师叔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如今也被罚得差不多了,定是知道错了,师叔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羿飞冷笑:“你看看他那像是知错的样子么?小鹰,不要理会这两个家伙,继续给我打!”
“我杀了你!”凌竹厉吼一声,从地上扑起来,陡听一声剑鸣,一道纯阳剑气迎面射来,冉顺看到不好,急忙挡在妻子的前面,双手掐着五行诀,拼命将剑气止住,不过这次却是羿飞含怒出手,那道剑气推着他向后飞出三丈多远,方才力竭而散。
二人不敢再放肆,只得再跪下哀求:“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代他受罚,求求师叔,莫要再难为孩子了!”
“好!”羿飞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孩子学坏是大人教的,大人学坏是谁教的?庚儿根骨、悟性、潜质都是上佳,却被你们教育成了这幅模样,你们夫妇二人难辞其咎!冉顺、凌竹,你二人养《奇》儿不教,纵子《书》行凶,偏袒《网》无度,藐视长辈,当打各打五十鞭,你们可有怨言?”
“竹儿是我妻子,庚儿是我儿子,他们所犯下的无数过错,错皆在我,师侄愿意替竹儿和庚儿领鞭!”说完自动褪去上衣,弯下腰去,等待行刑。
“顺哥!”凌竹哭嚎一声,就要扑过去阻止,却被冉顺抬手禁制住,本来以他的水平是不能如此轻易就禁制妻子的,只不过此时凌竹方寸大乱,又没想到丈夫会对自己出手,是以一下子被定在原地,只是满面泪痕地看着丈夫。
羿飞摆了摆手,让鹰王去打冉顺,鹰王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提着竹鞭过去,抡起来就抽,噼啪噼啪,转眼间便抽了二十多鞭,打得冉顺背上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他疼彻心扉,却仍是咬牙挺住,一声不吭。
凌竹被禁制住,不能起来阻止,他看了看丈夫,再看看羿飞,眼里的目光又开始的痛恨,逐渐变成哀求,等最后又重新变为刻骨的怨毒,羿飞只当没看到,坚持让鹰王打完了一百鞭,再看冉顺,趴在地上已经起不来身了。
羿飞道:“我曾经有过严令,你们夫妇二人不可以随意出安剑堂,今天已经罚过,便揭过去,算是每月一次的探亲,本月回去,再不许出来,孩子仍然留在我这里,以后只要他不惹我,便不再打他便是!”
冉顺强自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谢师叔饶恕!”连吐了几口血,在妻子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也再御不得剑,回头又不舍地望了儿子一眼,然后蹒跚而去。
羿飞把冉庚放下来,小家伙后背上满是鲜血,靠在树上,却是强忍着一声不吭,羿飞蹲下来,拍着他的脸蛋问:“怎么样?看着你父亲挨打,有什么感想?”
冉庚只以为他公报私仇,打完了还要羞辱自己,他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羿飞强行把他的脑袋扳过来:“你心里一定在恨我吧?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可就恨错人喽,造成你父亲和你走到今天这地步的不是我,而是你,所以你不应该恨我,得恨你自己才对。”
冉庚斜着眼睛瞟他:“我就恨我自己没有强大的实力,杀不了你!”
“你这孩子杀性咋这么大呢?”羿飞轻轻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以为实力强大就能解决问题么?这可不是天剑门的道法,应该是那个奚策篡改的吧?”
“不许你侮辱师祖!”
羿飞冷笑道:“你便拥有了强大的实力,杀了我,报了仇,那又能怎样?难免日后还要遇到更厉害的高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