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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玩玩也不錯。&rdo;說到這裡,慕寒清就站了起來又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封淼見此,也悄悄跟在他身後,
慕寒清並未去別處,而是去了無修閣。雖然知道人有可能是被帶回來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才來這裡確認一下。
他只是來確認一下就走的,卻不料,這偌大的房間,除了在一旁守著的七岳,便只有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季無修。
而且,這個季無修,才是真正的季無修,那個驚艷決絕,傳聞中的天下第一絕色的人。
卸下了偽裝,安安靜靜,毫無生氣的睡著的這個人,慕寒清一時還看不慣。
偷偷摸摸翻了進去,七岳武功低,並未發覺有人潛入,等到有所察覺時,已經被慕寒清打暈了。
走到床邊,慕寒清緩緩坐了下來,像當初自己受傷時季無修就這樣坐在這裡守著自己,那個時候,他真的覺得這個季無修和傳聞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他不冷酷,不高傲,不絕情,有時彬彬有禮,有時天真無邪,有時生氣嘴賤,無論是那種時候,這個季無修都是可愛的。
在他受傷一直昏迷的那兩個晚上,他都知道,季無修一直守在他身邊,不管是出於愧疚,還是出於報恩,他都很感動。一個很少被感動的人,一感動起來,便一發不可收拾。從小到大,誰這樣對過他,不虛情假意,不是下屬對他這個身份的遵從,而是在完全不知其身份背景下的相信和直接。
有時候情不自禁,其實是自己還沒有發覺,可能這是一種單純的感激和信任,跟我一起出去,卻沒有護你周全,這種內心的愧疚感,讓他放不下心。
如今見了這驚心動魄的容顏,慕寒清更是不想走了,我也這樣守著你,你是不是也會感動得痛哭流涕。
慕寒清在腦海中想像了一下季無修痛哭流涕的模樣,覺得很是奇怪,但是又覺得很好笑,雖沒有笑出聲來,道嘴角勾起的弧度令人忽略不了。
其實慕寒清不知道,當初季無修義無反顧地不惜自己中毒也要救他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再也不想看到為了自己而讓別人失去生命,這種痛苦,經歷一次就夠了。
五歲時,母親為了救他放乾鮮血死在雪地里,上一次,一個本來毫無交集卻接連兩次救了他的人,也是因為自己而生命垂危。
他負不起這樣的捨命相救,他不值得別人為他赴湯蹈火。
季無修的想法,沒有人知道,也不需要人知道。他一直想做一個可以很強大的人,不需要依賴別人,不需要別人的照顧,而是他去保護他人,他愛的人,他在乎的人。
可是他還沒有實現那個理想,便死了,又重生了。
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欣然接受。
慕寒清看著季無修的臉,睡夢中眉頭還緊鎖著,可愛的睫毛微微顫抖,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鼻樑不高,可鼻形好看,而這嘴唇,在燭光下有些泛白,沒有平時的生氣。
手指輕輕地點上季無修的唇,細細摩挲,似乎沒用,慕寒清想起上次那個似是而非的吻,腦袋一熱,便把自己的唇給貼上去了。可是突然一下又反應過來,連忙把唇移開,看了季無修一會,突然又笑了,小心翼翼的竊喜,跟一隻偷了腥的貓沒什麼兩樣。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然,第三次,也不難了。慕寒清重新覆上他的唇,這次,沒有匆忙的離開,而是從容,舌尖在季無修的唇上輕掃而過,使他乾燥的唇變得濕潤,小心翼翼的吮吸這那兩片唇瓣,仿佛在品嘗什麼山珍海味,細膩而凝重。
待到兩唇分離時,季無修的唇上,終於有了些血色。
慕寒清並不知道季無修感不感覺得到這個吻,他害怕他突然醒來然後推開自己或是給自己一巴掌,可是放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