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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著,一旁的燁老闆,也研究完了這個盒子,他也沒什麼新的發現。我們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干坐著,發生了這麼些事,我們都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燁老闆首先打破了沉寂:「阿昊,你說,你家是個啥情況,我記得你說過你家的事。但這麼久也忘了。再說說看唄」
我的思緒開始飄向了記憶深處,那是我還在皖南的時候,我年紀尚小,我的外公總會跟我說一些光怪陸離的事情,外公以前是個風水師,在九華山上機緣巧合跟隨過一個道人學過一些堪輿之術,學成下山之後,就開始幫人堪輿,算命什麼的,聽說後來被一群帶走去外地了一段時間,說是幫忙做件事,我每每問起這件事,外公都是一言不發,不願提及,只說那件事不可說,不可說。我也就好奇了一段時間,久了,我也就忘了。外公特別喜歡給我講一些故事。我之所以對歷史這麼感興趣,也是外公常常和我說一些野史奇聞,激發了我對歷史考古的興趣。
「我知道你家外公是風水師」燁老闆打斷我,「有沒有別的事情告訴我,這信里怎麼還有你大伯。對啊,信里提到了大伯,那大伯會不會知道這些事?我連忙打開了手機,給大伯打了通電話。
「餵?大伯,我問你個事,蔣阿公給我留下了個盒子還有一些手札,關於風水之類的。這是怎麼回事?」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哪知道呢,他給你風水書絕對是要讓你學習的,對了,你剛剛說什麼?留下了一個盒子?」大伯問著我,語氣中帶著點貪婪。
「對啊,寶盒,像埃及的東西,咋了,你想拿去賣了?」我揶揄道。
「哪會啊,國外的東西我不感興趣。就這樣,我在贛南呢,有個大買賣,先掛了啊。」大伯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
我連連罵著這個重財的大伯,燁老闆問我:「咋了,你問到什麼東西沒有?」我搖了搖頭,說:「這個貪財的大伯,又要下地倒騰了,哪還顧得上我。」燁老闆嘿然一笑:「你咋沒說過呢,你大伯是干地下生意的。」
我白了他一眼:「這種事你到處張揚啊?」燁老闆吐了吐舌頭:「說說你大伯的事唄,我想聽聽你威風八面的大伯的故事。」
「哪有你這個國企高管的貴公子厲害,我大伯乾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我揶揄了一下燁老闆,轉而又告訴了他一些大伯的故事:「早年,大伯曾跟隨我外公學習過風水奇門八卦之術,後來據說跑外出去做了個盜墓的人,按現在黑話來說叫『摸黑子』,幹了幾年賺了錢之後,就洗手不幹了,退居在家做生意,只是沒想到現在又重新操起了舊業。」
說完,我沖燁老闆笑了笑:「上不了台面的,上不了台面的。」燁老闆擺了擺手:「各有千秋嘛,蔣阿公給你這些,是不是他也曾是個摸黑子?」
我睜大了眼睛,想到了一個解釋,一定是這麼回事!我高興的沖燁老闆說:「你說的沒錯,根據我在蔣阿公家看到的那些,蔣阿公一定是個摸黑子,所以大伯才會和蔣阿公認識的,說不定我外公在外那幾年也是和蔣阿公下地去了。」
想到這,我腦子輕鬆了些,還是放心蔣阿公是不會害我。至於他說的時間什麼不夠了,之類的,估計是急著讓我學習風水八卦所說的藉口吧,那個盒子一定是蔣阿公傳下來的傳家寶。只可惜,我沒能好好和蔣阿公說說話,反而蔣阿公這麼照顧我,把他的這些珍貴物品都留給了我。可惜,世事難料啊,阿公就這麼走了。
「哎哎哎,想啥呢,蔣阿公身後事怎麼處理?」燁老闆推了推我。我一驚,支支吾吾的說:「這個啊,他無兒無女的,我怎麼辦?」
「屍體呢?怎麼處理了?」燁老闆敲著我的腦袋說,「身後事你得幫忙了,你看他給了你這麼多東西。」聽到燁老闆提到屍體,我猛然的想起來,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