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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意思啊?來你場子裡玩不行嗎?」這人反問道。
周學文看著另一個位置上平靜的中年人,慢慢地說道:「張哥如果自己來玩,那我特別歡迎,不管跟別人,還是跟我,都行。但,你這帶著高手過來玩……可就不地道了。」
通常而言,帶著高手事先不明說就來玩,那就是不懷好意的砸場子。
這個張哥先是帶人入了包廂,贏了好幾撥才引起服務生的注意,有坐鎮荷官認出其中一個是知名的賭術高手,忙著匯報給了周學文。
「什麼高手不高手的,就是玩兩把而已。怎麼著?玩不起啊?」張哥舔了舔嘴唇,衝著旁邊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男人笑了笑。
周學文看著他沒說話,良久之後才道:「張哥,這是要砸場子?」
「哈哈哈,砸什麼場子啊?我們就是來開心的。」張哥咧嘴,「不讓玩啊?那現在就走好了。」
他們趁著之前賭場沒反應過來已經贏了很多錢,現在就走也不吃虧。
周學文冷著臉,聽到耳機里的聲音,揮手讓堵住門的手下退開,對著張哥說道:「張哥願意玩,那我就找人陪你們玩。」
「好!周老闆豪氣!就等你這句話呢!」
張哥站起身來,揉了揉手指對身旁的男人笑道:「馬哥,看您的了。」
「嗯。」
頭髮梳的整整齊齊,馬哥站起來,搭在腰間的雙手很是修長白淨,他衝著面色嚴肅的周學文平靜的笑了笑,有點像是吐了信的毒蛇。
第三十四章 名號
毒蛇吐信自是不懷好意,最起碼在今晚是把周學文給打的很難看。
他站在賭桌後面,看到這個馬哥再次掀開牌面,面無表情地說道:「贏了。」
己方荷官面露難堪,回頭過來,看起來已是無能無力。
「周老闆,大名鼎鼎的周老闆啊,你這賭場太淺了啊,容不下真龍啊。」張哥開始肆無忌憚的嘲諷了,「嘖,你這樣還怎麼開賭場啊?」
周學文很難堪,在道上混的得講究個名望。
今天這樣被當面打了臉,明天只要是這個圈裡的人都得知道自己被人砸了場。
偏偏不能直接動手。
周學文目光幽深,看向張哥,一字一頓地說道:「張立,你不要欺人太甚。」他也不叫張哥了,直呼其名。
張立極其誇張的聳了聳肩膀,衝著賭桌呶呶嘴,齜牙笑道:「來嘍。」
不服就干,賭場裡你能贏再說。
今天就赤裸裸的干你了,怎麼地吧。
這樣瘋狂拉仇恨的後果就是周學文真的在心裡認真考慮了,要不要直接武力給這群人點顏色看看。
只是這樣的話,很可能導致難以承受的後果。
「老闆,你那個朋友呢?」一個老荷官看了許久,觀察了一陣這個馬哥的手法,輕輕上前一步對著周學文說道。
「我朋友?」周學文有點煩躁,現在這會說什麼朋友,還有什麼朋友能行的。
「就是那個連押兩把押中豹子的朋友。」老荷官之前在監控室里認認真真看了甘敬的動作,一點都沒看出是怎麼出千的,這會想起了他。
周學文愣住,他對那個甘敬保持戒心,沒聯想到他身上。
「你是說他有這個能力對付這個馬三?」周學文現在知道了這個馬哥在道上被稱為馬三,是曾經千術高手馬洪剛的師弟。
「我不知道。」老荷官這晚沒上去對賭,旁觀者清,「我只是看不出他的手法。現在,我同樣看不出馬三的手法。也許,能有用。」
周學文沉默了。
半晌,他衝著老荷官點了點頭,深深看了一眼賭桌旁的馬三,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