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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量未满的前提之下,维拉很快发现只要指尖碰到,东西就会马上被收进空间里。
这样也好,维拉自我安慰着。
她一直都是分部里顶尖的资源搜集者,有了这能力应该会增色不少吧?看来从今以后丰收的机会,又更大了,路人的钱袋什么的,轻而易举。
维拉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发展方向──随军的医疗后勤人员──在随身空间里塞满军火与药品、粮食随军出征。
闲暇时就到处游荡锁定目标,然后闯闯豪宅,不然就是留守据点照顾伤兵,就像那几个长辈一样。
如果她能一直活到十二岁,成为正式战力的话。
心里乱糟糟的,维拉坐下来,靠在树干上,将自己汗湿的及肩橘发都拨到左边肩上,闭上眼顺起即将要平缓的气息。
忽然就想到那些亮晶晶长短枪枝,刺鼻硝烟气味彷佛就在鼻尖。
远远看过,邻国精锐军队拿着威风而崭新的枪自鸣得意着。富裕的三个邻国──伍夫斯、法路与昆诺,连守城巡逻的卫兵都有小手枪的。
如果把那些枪枝弹药偷来,她是不是也能成为战斗型的军医、或后勤人员呢?
但是有战斗型的军医或后勤人员吗?
维拉迷惑了,把湿成一片的浏海拨到一边,仰脸看天空。
上方,树木枝叶覆盖了她头顶的大部分天空,可是天空的其他部份却还是那样无边际,绵延不断的延伸到地平线的另一边。
相对的,自己渺小的可怕。
维拉一点都不想死,不想死在饥饿与疾病里,也不想死在军队的讨伐或混战中。
还记得从前,据点被邻国军队发现的那些时候,大家在深夜里像受惊动物惊醒的时分,和死亡只有一墙之隔的时刻。
成人靴子轻手轻脚落在杂草与泥地上的声音,像是欲盖弥彰的刀刃。
颤抖的深呼吸,维拉安抚着自己。
就算自己两个能力都不足以自保,但还是可以在伙伴的互相扶持下活下去的,对不?
就算是班杰明那样滑头的人,都是愿意保护同伴的,大家也一样。珍妮阿姨无数次强调覆巢之下无完卵的意念,在这样的时局,谁都无法只靠自己一人活下去。
不离不弃,一直都是残耳佣兵盗团默认的默契,就像她竭力想要保护伙伴那样,伙伴一定会尽力保护她的。
她的未来一定有着无尽的可能,就像这片阴沉却无边的天空一般。
*****
纷纷细雪里,一身棕色斗篷的维拉在森林里不快不慢的走着。
她耳听八方保持警戒,倾听所有疑似狼群兽类逼近,或追兵脚步的细微声响。只是带着斗篷兜帽、连面罩都带起的她,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维拉此时在回据点的半路上,已经走了快要一个小时的雪路。
不仅警戒的有点疲乏,连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维拉一直想着昨日的梦境,梦里那扇打不开的门。
那扇门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梦里,门板模样也每日都变化着。
她一有都有十分强烈的感觉,感觉她七岁之前忘掉的所有东西就在门的对面,可却怎么都打不开它。
那门时是双开式时是单开式,时而朴素时而奢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打不开,还有奇怪的齿轮式门把。
暗色黄铜的齿轮像钟表一样,单调的运转,发出死板的规律声响,可怎样就是不开。
像昨日就是,有枝枒藤蔓从门板的缝隙钻过来,开了一地的花,弄的维拉更想搞清楚,门对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
而伴随齿轮单调声音,还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一直以来都对她耳语般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