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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没有下一次。”他低声警告道。
作者有话要说:
☆、善妒的男人
刘疆向来进退得体,颇有谦谦君子之风,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但是此时此刻,他已无法顾及旁人的眼光。便如同原本淡淡的感情经过发酵,突然变得浓烈起来。情绪的阀门一旦打开,便无法轻易控制。幸亏是在北宫,他还料理得了,他这般想着。
怀中的少女柔软而温暖,强烈的对比下使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寒冷僵硬。毕竟,他风寒初愈,又在殿中枯坐一宿。
“你身上好冷。”马玛丽的声音中有一些迷惑不解,还有一些嗔怪。
他怕身上的寒意冻坏了她,忙松开她,有些歉意地笑笑。
但是马玛丽却一把抓住他冰冷的手,反过来更紧地抱住他:“你看看你,我才几天不在,你就把自己冻成了这个样子。万一又生病了该如何是好?”
她侧着头想了想,突然把颈间戴着的一个玉色吊坠取了下来,挂在他脖子上。“有了这个东西,你就不会再生病了。”她满意地看着他戴着吊坠的样子,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这个吊坠看起来是普通的玉石所制,其实却是一个能量珠,想来会对他的身体有帮助。
这是极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男女之间表赠贴身携带之物,其间多少旖旎不言而喻。刘疆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血色,眼神也越发明亮起来。他伸手调整了一下吊坠的位置,将它贴肉藏好,拉着马玛丽的手,携她一同进入殿中,看到杜若正跪在地板上用布擦洗被水打湿的地方。
“抱歉,先前……是孤太过心急了。可曾伤着了你?”刘疆此时才有暇跟杜若讲话,目光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歉意。
怨不得世人皆说东海王殿下谦卑有礼,体恤下人。但是被他这样道歉,杜若心中反而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她很用力地将眼泪逼了回去。
“不敢。”杜若低头轻声说道,快手快脚地收拾着地面和水盆,“殿下……殿下尚未洗漱完毕,奴婢再去打一盆水来。”她不等回话,匆匆离开,身影里多多少少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刀疤妇人秋嬷嬷看着这一对明显是刚吵过架却又和好的小儿女,感慨万千。她从女童时期开始服侍郭圣通,见惯了她和当朝皇帝吵架拌嘴冷战分分合合的全过程。不知道为什么,她从这对小儿女身上依稀看到了当年郭圣通和新姑爷的影子。
怎么会呢。殿下可从来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再说,身为东海王,若是真的另有新欢,这位出身微寒的马姑娘也没什么资格和立场指责的。她老婆子无论如何都是会站在刘疆这边的。秋嬷嬷如是想道,把心中那丝不祥的预感远远抛开。
“既然如此,奴婢就不打扰殿下了。”秋嬷嬷躬一躬身,就此退去。
朝阳透过窗棂,淡淡地照进寝殿里,为两个傻傻站着彼此对望的人披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光影。她很自然地将头靠向他的肩膀,他却转到她侧面,两个人开始接吻。
这是一个热烈得有些过分的深吻,带着几丝霸道、几丝不容拒绝的意味,和刘疆平日的温文随和大不相同。他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就仿佛和谁置气一般,仿佛要向谁宣告主权。
马玛丽渐渐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甚至很犹豫着:要不要开启胎息系统?
然而她眼中的这一抹犹豫在刘疆看来无疑是分神了。他揽住她腰的手下意识加重了力道。“你到底在想谁?专心些。”他声音里有些酸涩,也有些不满。
这种事情简直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身为尊贵的东海王殿下,没有吃过猪肉,也不至于没见过猪遍地跑,做起来自然比一般的新手驾轻就熟了许多。
等到马玛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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