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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這樣。&rdo;這樣的話，鍾書同在聽我述說的時候，已經重複過許多遍了。

聽到當年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參加進這樣一個龐大計劃里，即便是這樣一位高齡老者，也對孫氏兄弟到底想要做什麼充滿了好奇。所以還沒等我提出來，鍾書同已經急著要看我拍下來的照片還有那半面幽靈旗。

&ldo;咦？&rdo;

當我把半面旗子展開，鍾書同卻面露驚訝。

&ldo;就是這面？&rdo;他轉頭問我。

我點頭表示肯定。

&ldo;和您當初畫給我的那幅畫，圖案上不大一樣，但我想不太可能孫輝祖臨死抓著的是另一面旗吧？！&rdo;

&ldo;可是圖案和我記憶中的完全不同啊，顏色倒是差不多，難道人老了記性不行了？&rdo;

&ldo;那也不一定，楊老和傅老畫出來的旗，和您畫的圖案也各不相同，而他們兩位也說自己的記憶沒有問題。或許這旗子在每個人的眼裡看出來的圖案都不一樣，這旗子本來就很神了，再神一點，也不是沒可能的的吧？！

&ldo;那你現在看這旗子上的圖案是什麼，是不是螭龍？&rdo;鍾書同問。

&ldo;是的，就和您看到的一樣，或許，或許這旗子破了之後，原本的作用就都消失了。&rdo;我說話的聲音又輕了下來，在這麼一位大學者跟前，說這些神神怪怪連自己都沒把握的事情，真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沒想到鍾書同竟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投到旗上去了。

我本來要接著把列印的相片拿出來，見鍾書同若有所得的神色，便停了下來。

鍾書同看了一會兒，又取出高倍放大鏡細細察看，戴著老花眼鏡的臉離旗子越湊越近。

&ldo;這旗子的質地，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非絲非棉，建議你送去檢驗一下成分。這麼多年，人都成了黃土，但時間似乎對這旗沒些起多少作用啊。&rdo;鍾書同重新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我有失望。

&ldo;不過從圖案來看，這應該是一面軍旗。&rdo;

&ldo;軍旗？&rdo;

&ldo;是的，漢、三國、晉都有可能，三國時期的可能性最大。這面軍旗所代表的人，應該有相當高的地位。&ldo;鍾書同補充道。

&ldo;對了，軍旗，如果是軍旗的話，就能說通了。&rdo;想通了一個關節，我顯得十分興奮。

&ldo;什麼能說通了？&ldo;

&ldo;是這面旗的作用，對於看到這面旗的人，可以產生明顯的威嚇作用。自己的軍隊如果長時間看的話，習慣後應該可以克服，而對於旗下一定範圍內的人，也就是主帥的親衛隊之類的部隊，有提升士氣的效果，而對初次見到的敵軍，打擊卻是致命的。這面旗簡直是為冷兵器時代的戰場量身訂做的啊。&rdo;

說到這裡，卻想到了&ldo;三層樓&rdo;被保存下來的原因，立刻補充道：&ldo;就是在現代戰爭里，也能發揮巨大的作用呢。&rdo;

鍾書同呆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ldo;可惜破了，希望能找到另外一半，研究出它的原理是什麼。對了，你拍的照片呢？&rdo;

我忙從包里取出列印在專業照相紙上的圖片，遞給鍾書同。

鍾書同一張接著一張地看，眉毛卻越皺越緊。

他看得很慢，十幾張紙，翻來覆去看了二十多分鐘，尤其是那張詭異骷髏頭的特寫。

剛開始看的時候，他微微搖著頭，看到後來，搖頭的幅度卻越來越大。

最後他抬頭苦笑說：&ldo;真實慚愧極了，那些刻在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