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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铭记在心,我又怎么能负她?
周朝阳的一生,都被自己的信念枷锁。
为了让周朝阳看到事实,乔蔚然打开鞋柜,抽出季臣的拖鞋给他,“不好意思,换下鞋。”在周朝阳正要接手时又突然收回来,“不好意思拿错了,这是季臣的。”她对他羞赧地笑了一下,另拿出一双新的男式拖鞋给他。
周朝阳恍悟地拍拍额头,“看我都忘了,我脚汗大,还是别换的好。我这鞋今天才换的,底不怎么脏,你把拖把拿来我多擦几下,应该就没事。”她是也忘了他脚汗大的事,还是为了让他看到季臣的拖鞋而故意装忘记?即便已不再爱她,她这样的心机还是让他难受。
乔蔚然是真的恍然大悟,她居然忘了周朝阳的脚汗很重,半天就能湿一双袜子,“我也忘了,那就别换了,直接进来吧。”她讪讪地把他迎进来。
两人在沙发上座着聊了一会,用季臣的茶具喝了两杯他的红茶,周朝阳忽然说内急,借用下洗手间。
乔蔚然带他去了她卧室的洗手间。她说客卫下水道堵了,还没来及找人修。
洗手台上放着一个装牙刷的杯子,一红一蓝两把牙刷交叉摆在里面,杯子边上还并排着一粉一蓝两个漱口杯,还有一柄男式剃须刀、一瓶剃须用泡沫。镜子边的毛巾架上挂着一块米色一块深咖色毛巾,都还略带潮意。
周朝阳暗暗夸赞乔蔚然的用心,但又想说,这用心是不是太过了点。她明明跟他说季臣这些天都在S市,那块咖色的洗脸毛巾又是怎么湿的?她就这么急于摆脱他?
不管周朝阳是不是还爱乔蔚然,一个男人,不管他心胸多宽广,在看到自己曾经的女友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面前展示她与别的男人的恩爱,都不可能做到一点介怀都没有。
周朝阳努力克制不让自己表现得太突兀地邀请乔蔚然去外面用午餐。呆在沾满另一个男人气息的屋子,他觉得是对自己精神和意志的考验,当然他能承受下来,可是他不想。
“还说带你参观下季臣的房间,你就呆不下去了。”乔蔚然略有失望地将18B的房门钥匙放回抽屉,“你稍坐一会,等我把茶具洗好。”
“回来再洗吧,我早上没吃饭,肚子饿得快受不了了。”周朝阳一副焦急之色,站在门口等她,似乎他真的很饿。天知道他早上可是吃了两碗面条。而且就他这体能,别说一顿早餐,就是一天不吃东西,也一点影响没有。这明显就是托词,他不想呆这里。
“那好吧。”乔蔚然还真以为周朝阳饿坏了,拧起架子上的包就跟他出了门。
周朝阳没开车来,乔蔚然说即然他饿得慌就在家门口随便找家垫垫肚子,他不干,非拖着她走了两条街才找到家满意的餐馆。
点菜的时间,周朝阳的自信心又一次被乔蔚然打击,他给她点的好几道菜都被她否决掉,她的口味已改得了很多,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饭毕,两人并没有马上离开。酝酿了一会,乔蔚然终是开口,把她跟季臣的事向周朝阳坦白。
听完,周朝阳很落寞,虽然他也有了别的喜欢的人,可是……必竟是十几年的感情,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他这十几年的念想岂不变得很可笑。
“他也向你求婚啦?”他不甘地问。要是季臣是在他之后向乔蔚然求的婚,那只能说明那个人是害怕她被他抢走,也就是说他的出现促前了他们的发展。他们现在的恩爱也许只是在他刺激下的假像。
乔蔚然点点头,“嗯,在你回来之前。这是他妈妈送给我的订亲礼物。”她把左腕上的翡翠镯子拔出来给他看,“这镯子是他外婆传给他妈的,他这代没有女孩,他妈说以后我就是她的女儿。”
说这话时,乔蔚然脸上晕着红霞,其实是虚,因为孟斌根本没说过这句话。可看在周朝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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