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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麼?那咱們試試就知道了。&rdo;秦俏君說著就走。
見她真的要走,紙老虎遲將離在她就要去開門的一瞬間把她拽住了。
秦俏君回頭,看見的是一臉忐忑的遲將離。
肅遮暮這一趟祭祖祭得她渾身難受。
每天都要站一個時辰以上就算了,還不能開葷,眼前過的都是些青菜,以至於她現在見到綠色就有種想吐的感覺。
在回皇宮的路上,肅遮暮一改近幾日的頹靡,變得非常有精神。一直問引路的小官還有多久能到皇宮。小官長居宮中,自然是知道肅遮暮惡名,加之瞧見她一臉不耐的模樣心中更是害怕,只能顫顫巍巍地安撫‐‐快了快了,公主殿下再忍耐一番馬上就到了。
肅遮暮把布簾一放,坐回她的轎子裡。
雖然身邊有很多侍衛和女婢,但肅遮暮卻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晃晃悠悠慢慢前行的轎子讓她焦躁,她閉上眼,想到遲將離跟她說的飛機……那種東西可以載人直衝雲霄,不用經過那些曲折的道路,展翅高飛。千里的距離,瞬間就能跨越了。無需等待,無需思念……多麼讓人心動。
終於回到皇宮,在宮門開啟的那一刻,肅遮暮就把轎子的布簾掀起,遠望著公主府,喝令奴才們腳步再快些!
等到肅遮暮來到公主府門口卻又變得端莊,收斂起了剛才急躁的模樣,踩著奴才的背扶著女婢的手,緩慢地從轎中走出。
那跪地當腳踏使喚的奴才一路上被催趕,抬轎本就疲憊不堪,連日來的奔波讓他早已感染了重度風寒。腦中昏眩得厲害,跪在那裡只覺得腦袋已經重得要折斷脖子。被肅遮暮這麼一踩居然直接軟了下去。
他這麼一軟是不要緊,肅遮暮卻全然沒有準備,摔了一跤。
&ldo;哎喲!&rdo;公主摔倒可是嚇壞了周身的奴才,眾人哄過來,趕緊把肅遮暮扶起來。
&ldo;殿下沒事吧!&rdo;
&ldo;殿下有沒有摔到哪裡?&rdo;
一張張嘴只怕問候得不夠及時不夠真心回頭被砍了腦袋。
那個讓肅遮暮摔倒的奴才這會兒臉色更糟了,手腳並用地迅速爬了回來,頭是真的磕在地上了,連磕數個響頭,直磕出血來:&ldo;公主饒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該死!&rdo;
一直在公主身邊服侍的老資歷女婢對人他喝道:&ldo;狗東西!你自然是該死!這要是讓我們殿下摔出個好歹來你有幾條命就不夠賠!連帶著你全家都得抄斬!&rdo;
&ldo;奴才知罪!奴才知罪!&rdo;他竟也只知道這麼一句話了。
若是從前,肅遮暮最樂意看見的都是這幫奴才們互相勾心鬥角狗仗人勢的場面,這讓她身心愉悅,享受置身事外看戲的快樂。不過這次她倒是一點興致都沒有,反而覺得耳根子被鬧得發疼。
&ldo;好了,本宮要入府內,你們要吵就在此吵個夠。若本宮入府之後還聽見你們的聲音打擾到了本宮和駙馬,你們的腦袋明日就統統給本宮交出來。&rdo;
&ldo;是……&rdo;
肅遮暮甩了下袖子,拖著她因為祭祖不得不重新穿上的長裙走入公主府內,進屋之後竟不見遲將離的身影。
肅遮暮更加不耐,但又知道自己身份,表現得太過饑渴的話成何體統?於是她便坐定在她的雀翎椅上,讓女婢喚遲將離過來。
女婢才往內府里走去,卻被迎面而來的逢畫撞了個滿懷。兩人驚叫一聲雙雙摔倒,肅遮暮端著香茶往她們這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