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荷花白嫩鸡(第1/3 页)
文钊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就转到右偏房,心想:“如果乐墨同学在右偏房里,这样就可以带她离开了。”
果然不假,文钊从右偏房窗牖往里看,见乐墨蒙着双眼,绑着双耳,静坐在屋子里,这屋里陈设格外雅致,像是女子的闺房。文钊见屋里没有别人,就一下子闯了进去,抢到乐墨跟前,抓着她两只胳膊,说道:“乐墨同学,是我,你的文钊哥哥,你怎么样了?别怕,我来救你。”
文钊连忙把乐墨的白纱取下,乐墨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炯炯有神的秀眸盯着文钊不放,说道:“文钊哥哥,你怎么了?”
文钊见乐墨眼睛完好如初,还添了几分水灵,又见她的耳朵白里透粉,完整无缺的挂在小脸蛋两侧,心里又惊又喜,但又想起胡天福说的刻字一事,就抓着乐墨的肩膀,把她翻身按倒在床上,右手抓着她的后领,往下一扯,一把扯到她的腰部。乐墨背上的衣物顷刻间被撕碎成两段,露出光滑无瑕的玉脊。此时文钊已经学会从不欠的小擒拿手,又有真气在体内运作,不知自己壮硕了许多,力气也已今非昔比,文钊撕这衣服如同撕纸一般容易。
文钊见乐墨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玉背上一个斑点都没有,就喜不自胜,却不知自己行为鲁莽,犹如市井流氓一般。而乐墨却惊羞不已,脸庞微侧贴在床上,却无反抗之意。
这时胡天福路过门前,见有一男人对乐墨行淫辱之事,便恼羞成怒,正想持刀劈砍,见是文钊,就大笑道:“哈哈,好小子,我小看你了,要不你们两个把拜堂省了吧,直接就在这里洞房算了。”
文钊察觉到自己做了错事,就立刻拿被褥盖了乐墨的背。文钊见乐墨无事,又看胡天福在门口憨笑,就满心疑惑,问道:“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乐墨裹着被褥,说道:“文钊哥哥,哪有爷爷,这是我的哥哥胡天福,你也理应叫哥哥才对。”
胡天福见乐墨光着背,对文钊大笑道:“不妥不妥,你得叫我爹了。”
乐墨忸怩着说道:“哥哥...”
文钊见这人白发白须,好似垂暮之年的老人,便疑惑道:“这人是你的哥哥?”
乐墨点点头,嬉笑道:“我哥哥年轻时操劳太多,显老,其实他还不到半百哩。”
文钊还是不敢相信,又问道:“你哥哥说砍了你的耳朵,挖了你的眼睛,那日我见到人眼人耳,是谁的?”
乐墨瞪大眼睛,不知还有这事,心里甚为惊奇,就看了胡天福一眼。
胡天福笑道:“我乐墨妹妹是我用命换来的,我疼她还来不及,岂会挖她眼睛,割她耳朵呢?前几日有山贼来村子寻人,我教训了几个,挖了他们的眼耳,你埋的那眼睛耳朵就是山贼的。”
文钊对胡天福说道:“乐墨同学说你杀了无辜之人,扔在乱葬岗里,这是乐墨同学亲口说的,可以有假?”
胡天福又道:“几年前我见路边有个脏乞丐敢用手碰我的干净妹妹,就把他拐到村后面教训了一番,又给了他点钱让他滚离村子,没想到几天后他就死在乱葬岗,确实不是我杀得。有人见他死的时候全身雪白,像是被厉鬼所害,我猜是老天把他收了。”
文钊向胡天福鞠了一躬,说道:“大哥,我之前误会你了,以为你是无情无义的人,还骂了你,今天我给你赔个不是。”
胡天福说道:“无妨,不知者无罪,其实我说那些话是为了考验你,没想到乐墨这丫头断耳少眼你也肯娶,那你是真心待她好,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了,她爹娘在天之灵也可瞑目。”
文钊说道:“但是乐墨同学喜欢我刘哥,她不喜欢我,岂能强迫她嫁给我呢?”
胡天福说道:“乐墨丫头喜欢别人?这还是头一次听说过,你来之前这丫头整日说文钊哥哥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