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荷花白嫩鸡(第2/3 页)
把你夸到天际,却从未提起一个姓刘男子的名字。”
胡天福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丫头的姐姐当年被小日本害了,我从小给这丫头说这男人应当提防,但她还是整日念叨着你,我想这丫头眼光没那么差,这几日一见果然兄弟是个重情重义,敢作敢为的男子汉。”说这话的时候,胡天福对着屋内墙上的画鞠了一躬,这墙上的画是一对男女,郎才女貌,长相极像乐墨。
文钊心想:“难道当初乐墨来学校食堂找的是我,并非刘哥?”想到这里,文钊大喜过望,眼前一晕,歪倒在一旁。
文钊从昏迷中醒来,眼角含着泪,见到乐墨,便一把把她搂了过来,只闻幽香阵阵,只现玉肌绵绵。不顾胡天福还未离开,文钊就说道:“墨墨,我...我...我喜欢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乐墨手里拿着巾帕正准备给文钊擦汗,被文钊这么一抱,就把巾帕丢在地上,双颊晕红。胡天福在一旁边笑边捋着他那撮白须。
文钊见胡天福在旁,就问道:“胡大哥,刚才我在偏房看见你在会客,不知有何事么?”
胡天福说道:“一周前有人拜访,非要我出山参加中庆市中华宴的比武,兼善餐馆的卢老板要我代他们出赛,他三顾茅庐我也不好拒绝,就把这事应下来了,但是我实在不想出山,所以想找个人代我参赛。那日见你来我这里,又是乐墨这丫头喜欢的人,就打算把这烹饪的技术传授给你,但这几日见你确实不是做饭的料,打算叫乐墨这丫头试试,没想到这丫头还没掀锅盖,就说熏到了眼睛耳朵,蒙了眼耳躲在屋子里不出来,我看定是这丫头偷懒,哎,也难怪我从小把她惯坏了,这比赛明天就开始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文钊听胡天福有难,就说道:“胡大哥,这回不一样了,之前以为你是恶人相逼,如今我知道你是墨墨的哥哥,是好人,我自当鼎力相助。你说我不是做饭的料,这不见得,我这菜刀已经用的熟练,水中取栗也已经练好了,我想做道菜应该不难吧?”
胡天福说道:“这中华宴的比武是一年一次,今年整四年了,兼善餐馆从未取得名次。这次卢老板急了,要我做荷花白嫩鸡,说今年的比赛他势在必得。这道菜全国无人会做,只有我懂得如何烹调,我叫你看的刀脱鸡骨,刀斩白葱,水中取栗都是为做这荷花白嫩鸡准备的。可是今年的比赛特殊,因为只能一人参赛,这道菜最大的缺陷是烹饪时间过长,如果没有帮手,恐怕在这规定时间里完不成。”
文钊说道:“胡大哥,还是叫我试试吧。不试的话,那岂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胡天福点了点头,说道:“乐墨这丫头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是个有始有终的汉子。”
胡天福把文钊带进厨房,拿出那把菜刀,说道:“文钊兄弟,你知道为何我叫你用这把玄铁菜刀么?”
文钊摇了摇头。
胡天福道:“因为做菜刀要重,才切的实,剁得碎,拆骨一定要快和准,刀用的重,才不会不及不过。做菜要做到眼到手到,手慢了,这皮就破了。这刀要重,砧板要厚,厚的板子才固定的稳,落的踏实。”说着,胡天福就把光鸡的脊背剖开,从开口处剔尽鸡骨。
文钊心想:“这又快又准的方法岂不是小擒拿手的精髓所在么,果然如大师所说,世间万物皆通,万法归一。”
胡天福叫文钊试了一次,文钊便仿着胡天福的样子,提手拿刀抛脊去骨,毕竟文钊是初学,虽然鸡骨剔去,但却一个不留心在鸡皮上划了道口。
胡天福甚为惊奇,说道:“兄弟几日不见,不说持刀功夫见长,这手腕的功夫不像是学厨几天的人能做到的,这几日难道有高人指点兄弟么?”
文钊回道:“是村庙中那个从不欠大师教我的小擒拿手。”
胡天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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