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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要四处躲避的程昊儿。
山洞里面很暗,那个说话的男人长得十分清瘦,半边脸上遮着一块黑色的面具,眼神恍惚不定,显得非常诡异;说话的女人身着五彩衣,颜色鲜艳,偶尔发光,在洞中闪亮,她体态微胖,没有人脚,是两只凤爪,面色苍白,右眼角下有一颗黑痣,左眼没有眼珠,一副身负重伤的模样。看来她是在寻觅食物的时候,发现了程昊儿,听得她竟然有本事贩卖火云洞中的武器,就把她抓了来。
男人尽量集中精神,默默地打量着程昊儿,可是评估的结果让他很失望。他神情落寞地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儿,真是小不点儿!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又是个小女娃,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问你,你怎么认识善财小佛爷的?”他喘着粗气谨慎地问道。
“我和他不是很熟,只是有幸到过他的火云洞而已。”程昊儿后背靠在冰凉潮湿的墙壁上,闻着洞内的潮湿空气,紧张地说。
男人瞄了女人一眼,好像在说:我说吧,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上当了!
女人走到程昊儿切近,手里拿着一柄拂尘,“小妹妹,你不是说可以把火云洞的武器卖给久教的人吗?你不是在骗他们吧?”
程昊儿觉得这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吓得心里直打鼓,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对?
女人又进一步说:“你看见我的这个拂尘了吗?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她把拂尘的马尾毛的部分拂到了程昊儿的脸上,程昊儿惊惧地侧过面颊。“它是一种刑罚,可以让你的身上出现十分丑陋的痕迹。想让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马上说实话!”她转而严厉地喝道。
程昊儿吓得腿直打哆嗦,她哪里见过如此凶恶的人?对她的恐惧远胜过当初被猎狗的追赶。那时,慌里慌张只管跑,没有时间去思考恐惧,现在却是时刻想着可怖的事情就要发生,这是对神经的一种折磨。
“你别逼问她了,我们还是积点儿阴德吧。”男人双手抚住胸口,说话似乎也很费劲地道。
“不行!这小丫头信口开河,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冒险把她带回来,损失了这么多的功力,岂能就这样便宜了她?”女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她恨恨地说。
“想也知道是假的,这么个小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是你太想东山再起了!”男人闭了闭眼,脸上痛苦的表情说明他正在与病魔做抗争,他喘息半晌才道。
女人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踱回简陋的岩石床边,坐在干枯的稻草上,遗憾地说:“我们当初是何等荣耀,一切都去得太快了!”
“人间富贵,如过眼云烟,看不开,才是最大的悲哀。”男人呼吸顺畅了许多,也感慨道。
程昊儿见那女人不再威胁她,而转成了自怜自艾,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希望她能陷在自怜自艾的情绪中,不要出来,忘记还有自己的存在。
“我本是西王母娘娘的凤鸟坐骑,二十年前被选中做了探世先锋,是‘七十二灵’之一,多少人都是小打小闹地没有任何成绩,唯独我建立了香教,教众数十万人。佛界道界都给我让路,哪一个敢惹到我?没料到,西王母娘娘竟然那么无情,我不过是几次抗旨不遵,她就不再帮我,说什么让我自生自灭。庞大的气势已经形成,我又怎么能收得住?被久教灭了威风,夺走了教众。哎!我的功劳,娘娘怎么就看不见呢?也不说来救我回天宫,哪怕是回去以后,打入天牢,我也不要像这样与妖为伍,流离失所。”女人说着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你还有可以奢望的念想,比我强多了,我本是灵山脚下修炼的一只千年狐狸精,每日听佛爷说经讲法,悟到佛门的博大精深,想多学一些,就翻看了一本经书,谁料到,心中竟起了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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