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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才试图探询惹她落泪的元凶,他小心翼翼拿捏问法,不让她又难过伤心。见她哭,他胸口疼痛,无论她是为谁掉泪,他都不乐见。
“好些了吗?”
她点点头。
“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能让她失控大哭之人,定是好重要好重要的吧……
她吸吸鼻,拿绢子擤涕,用力“吭——”了好几声,好方便她回答他,但他下一个问句来得更快——
“是因为尉迟兄吗?”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含妒意和怒意。思及是尉迟义弄哭她,他多想痛斥尉迟义的不懂珍惜。
“义哥?”她听见这个很突兀的名字。
“你与他吵架了?”所以才会饱含委屈地跑到他这儿哭泣。
“我和义哥几乎天天都在吵架呀。”和尉迟义斗嘴,是两人的例行公事。
“他真是……”该死的人在福中不知福。
为何不善待她?
为何不怜惜她?
为何要让她哭泣?
古初岁不愿在她面前批评她的心上人,他选择咽下后头对尉迟义的责备和评语,含糊一句“太不应该了……”的低喃。他知道,她不会乐于听见有人论断尉迟义是好是坏。
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帮助她化解与尉迟义的争执,破涕为笑。
“你跟他可曾坐下来好好谈谈,彼此了解相处出了什么问题?你们既然在一块儿,定是他拥有令你心仪的优点,同样的,你对他而言,是无法被取代的独特,或许,你们只是一时意见不合,忽略掉对方的感受,忘掉该放轻语调说话,忘掉该注意对方是否会受伤,想在言语上争输赢,越是争,越是面红耳赤;越是争,越是态度恶劣,你有口无心,他心直口快,两人都是率性之人,不是真心想令对方难过。”他开导她,并不会因为嫉妒而故意破坏她和尉迟义的感情,他不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自私男人,不被醋意冲昏头。他不否认自己喜爱她,更深深欣羡被她所爱著的那个男人,但这不代表他有权否决她的爱情,自以为除他之外,谁也配不上她。
她为尉迟义落泪痛哭,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害怕失去的恐惧,写满她的眸子,让他明白,她待尉迟义的情,何等深刻。
欧阳妅意被开导得没有恍然大悟,反倒是更加迷糊。
“为什么一直提义哥?”尉迟义此时根本没存在于她脑子里,她又不会随时随地想起尉迟义。两个像冤家的兄妹,不用那么浓情蜜意、肉麻兮兮,光用想像都会起鸡皮疙瘩。
“你不是因为和尉迟兄吵架,心有委屈,才会到我这儿哭的吗?”古初岁露出比她更不解的困惑神情。
“才不是!”她嚷著否认。
呀?他料错了?
与尉迟义无关?
“那你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欧阳妅意终于记起来要办的正事,粉拳气呼呼抡住他的衣领,扯著、摇著:“我才想问你为什么咧!你为什么要答应严尽欢不人道的卖血要求?你可以拒绝她呀!你又不是流当品,这么听她的话做什么?!”
古初岁反应极慢,怔怔咀嚼她恼怒的质问,觉得两人像在鸡同鸭讲。
“我答应严小当家的要求,与你方才哭泣……有关系吗?”他并不在意严尽欢要他提供多少鲜血,比起那等小事,他更在乎惹她掉泪的人是谁,偏偏她不回答他,反而皱眉噘嘴在指责他。
“当然有!就是你害我变成一只吃了酸的丑猴子!”
怎、怎么又扯上猴子?
她变成丑猴子?哪有,她明明还是娇俏俏的美姑娘一只。
他害她?
是他的理解能力太糟糕了吗?毫无意根去弄懂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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