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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四爺看著豹頭裡的那張委屈巴巴的漂亮小臉,將他從額頭到嘴巴親了又親。最終含著小崽子的小嘴唇用牙齒輕咬了好幾下才肯罷休。
生無可戀地由著尤四爺抱著,小崽子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腦袋微微一歪,大眼睛裡像是有心事兒。
尤四爺將他又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
「怎麼了?」磁性的嗓音帶著些許的睡意,好聽至極。
小崽子嘟了嘟小嘴兒,「不、不跟你說!」
尤四爺不著痕跡地悶笑一聲,而後一臉認真的樣子道:「這樣啊,那睡吧。」
說著就關了燈。
小崽子不高興了,伸著「小豹腿兒」踹了尤四爺一腳。
連眸子都沒有闔上的尤四爺在一片黑暗中唇角的弧度似有似無,發出的聲音卻漫不經心而倦怠。
「又怎麼了?」
小崽子:「你、你不想知道嗎!」
尤四爺將他抱的又陷入自己的胸膛幾分,依舊是用慵懶的嗓音道:「不想……」
小崽子小胸膛起伏著,不死心地道:「你、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哦!」
尤四爺:「不想……」
小崽子聽了之後小牙咬的死緊,氣哼哼地翻過身子,不讓尤四爺抱著。
尤四爺還真就鬆手了,不帶一點兒留戀的。
於是小崽子的怒氣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漲,沾著枕頭就睡的他最終被氣失眠了。
尤四爺只是想逗逗他,看著微弱的光線下小崽子縮成的小球,他就像是最有耐心的捕獵者一般,等著小崽子再縮回來。
可是沒有,直到月上眉梢,最終沉入白皮松樹腳下,化為半地絢彩,小崽子都沒有在縮回來,甚至動一下。
居然失算了。
知道小崽子一夜沒睡,尤四爺認輸一般地伸出自己的胳膊想將他勾回來,卻在被褥上摸到一片涼透了的濕潤。
怎麼是濕的?
在看到被他勾回來的小崽子腫的跟核桃的眼睛的時候,尤四爺瞬間就明白了。
什麼時候學會不出聲的哭了……
在尤四爺的印象里,小崽子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
委屈的話找他就好了,撒個嬌,打個滾兒,哭兩聲。只要小崽子哭的話。哪怕知道小崽子是裝的,他還是會哄的。
只是尤四爺不知道,在小崽子的心裡,尤梟,不是蚩尤……
想用手擦了一下小崽子的眼睛,小崽子卻躲開,將臉埋在了枕頭裡。
尤四爺硬是將他的臉掰了出來,摟著他的腰扶著他的後頸,三分無奈七分溫柔地道:「我想知道,說吧。」
小崽子拿爪子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淚,然後踹他,抓他的臉,下嘴咬,最終放肆地大哭。
尤四爺由著他,直到等他徹底折騰夠了才摸了一下被他咬破的脖子,然後擦乾小崽子的眼淚,問:「還來嗎?」
小崽子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帶著鼻音哼哼道:「原、原諒你了。」
尤四爺:「謝謝……」
尤四爺抱著小崽子又躺了一會兒後問:「所以昨天你在想什麼?」
小崽子仰著自己的眼睛,大眼睛一片的迷茫。
尤四爺:「忘了?」
小崽子:「嗯……」
尤四爺:「……」
果然,隔夜就忘。
摸過床頭柜上的手機,尤四爺抱著小崽子教他使用。最終用了半個小時小崽子才磕磕巴巴地學會了打電話。
尤四爺頂著這麼一張傷痕累累的臉下去的時候管家驚的一個踉蹌,瞥了一眼還腫著眼睛窩在沙發上啃水果的小崽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晚上尤四爺沒有回來,小崽子吃完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