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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個頭啊,向茫坐直身體說道:「那請問,神司那是幹什麼的呢?」表情態度十分端莊,誠意滿滿。
齊現這才滿意,把管理局存在的前因後果全部解釋給向茫,順帶誇了一波自己。
「你第一次來公司的前天晚上,出了一起惡性案件,我們最後找到他的怨念在一個待拆樓的角落,想要淨化他就需要找到他的心結,去解開他未完的和已達不成的遺憾,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不穩定,什麼都問不出來,所以,我們才去警察局試圖以正常途徑了解一下。」
「不過,你什麼也沒了解到。」
齊現攤手:「對,我畢竟不是刑警,破不了案子,對了,你早上看見的那個卞譯傑也是我們的人。」
「平時在公司,你隨意點就行,我們都比較鬆散,出任務你也不用擔心,畢竟有我。」
肖樊敲門走進來,看到向茫主動打了聲招呼,他也沒見過他幾次,基本每次都是一面之緣。
「齊現都跟你說了我們是幹什麼的吧,不用害怕,有我在呢。」肖樊使出他最擅長的一記飛眼,要把身邊的三好青年也感染。
齊現舉起拳頭作勢要打肖樊,這廝才穩定自己的形態,「我覺得差不多了,紀徠已經設好了區域射線,去把程志澤放出來問問。」
肖樊說完拍拍向茫的肩膀,眼裡放光道:「小同學還真幸運,還記著我剛來的時候,差點沒一個跟頭被老頭的怨念絆死。」
「走吧。」
在大富餘內,也就是管理局特設地,怨念在這裡處於完全絕緣的狀態,也就不存在任何威脅性,齊現專門開闢出一件房間,利用特殊的技術把其改造成可以穩定怨念神志的區域,也相當於警察局的審訊室,只不過是所處情況不同而已。
紀徠靠在房間的門口,看到幾人走過來才推開門關了燈,怨念一般不適應光亮。
「小朋友,你還是被騙過來啦,嘖嘖,齊現真不是人。」紀徠故意靠在向茫身邊,避開齊現小心地在他耳邊說道。
「呃,沒辦法,欠他錢了……」向茫想不通,難道齊現其人真的風評極差,導致同事一個兩個都覺得自己跳了火坑。
紀徠的表情變得驚悚:「你居然欠了他錢!不得了了,他沒把你皮扒了?」
「沒……沒啊。」扒皮?向茫是沒看到,反而覺得自己欠他錢的時候,他十分主動願意,毫無怨言。
「果然天選之子,齊現能不對你下黑手,難得!」
「管好你自己,婦女少八卦。」齊現聽到身後的聲音,看到兩人湊得緊密,不免得聽了兩句,發現紀徠女士一如既往地要詆毀自己的時候,直接一勾手把向茫拽到自己身邊。
齊現拿出戒指套在手指上,動用念力把沉睡的程志澤從戒指中叫出來,一道黑影飄落到角落,逐漸顯化出人形的輪廓。
程志澤再次甦醒了,卻不像上次那般充滿暴躁的戾氣,他休息的這段時間仿佛置身於一片溫暖的湯泉中,漸漸讓他的神志得到撫慰。
「是……是你……」程志澤的眼神不再四處閃爍,看著認出了面前的齊現,「是你帶我離開了那裡,我現在又是在哪?」
齊現第二次介紹了自己的職位所在,程志澤迷濛地點點頭,似乎是聽懂了,也似乎是沒聽懂的樣子。
「說實在的,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死的,那的確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我的職責只是淨化你身上的戾氣,說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程志澤恍惚間回憶了自己短暫的一生:「我辜負了一個女人,我答應他年後就結婚的,我還想知道我母親的的死因。」
「第一個做不到,我總不能代替你娶她,這個是沒辦法的事。至於你說的後者,可以。」齊現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