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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謝。」向茫答應下來,錯過不再提這個話題。閒聊了一大段後幾人不想打擾他也都離開了。
齊現沖個澡換身襯衫長褲去了公司,前台小妹仍然操著一口標準普通話問好,聲音依舊擺脫不掉機械感。
走進二樓的肖樊的辦公室,看見他正端著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騷里騷氣地在靠在桌子邊擺造型攪動咖啡:「你終於來啦,我可等你好久了呢。」隨即拋了個飛眼過來。
給齊現看得直惡寒:「你昨天晚上讓女人給甩了還是讓狗咬了,上我這賣噁心找安慰,滾遠點。」
「我這不看你在小同學那受了屈,給你一波心靈的安慰嘛,還不領情了。」肖樊一口把攪拌涼的咖啡一飲而盡,而後砸吧砸吧嘴,「幹活吧,報告從上次堆到現在已經要兩摞高了,晚上是約不了會了。」
肖樊打開電腦敲鍵盤,齊現並沒有動作,只是想在一邊監工:「我累了,去補個覺,你自己先打。」
然後肖樊就一天都沒看見人,齊現活生生地把他自己晾在著打報告。
齊現要了護工的電話,是個年輕女人,齊現一天內打了不下十多個電話詢問病人情況,後來搞得女護工以為齊現是暗戀了自己,借著工作為名想追求自己:「先生你放心吧,病人情況很好的,再不行我給你視頻看看?」
「行,多麻煩你照顧著,晚上睡著了別給他關燈。」齊現囑咐道,昨天晚上他就發現,向茫似乎很害怕關掉燈,以至於晚上他偷偷起床把頂燈關了,向茫睡得開始不安起來。
「好的。」
晚上,在床上躺了一天,向茫覺得自己身上都要癱麻了,扶著腿準備換個側身躺下,就看見幾個黑衣戴墨鏡的人直愣愣闖進病房:「你們找誰,進錯病房了吧。」
難道真是時運不濟,住進這個醫院的晚上總有怪事怪人。
「你就是向建國的兒子向茫?」
「對,是我。」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幾個人絕對不是友好邦交,好在是醫院,出了事還有人能求救。
黑衣人摘下墨鏡,露出眼角處的害人疤痕:「小子,我就直說了,你爸賭錢欠了債,不多,二十萬,你要是能趕緊還上呢,我們就不動你爸,要是不能,那可就不好說了。」
向茫不露痕跡地蹙了眉,好看的眼睛裡染上了厭煩:「空口無憑,我哪知道是真是假?」
「拿出來,給他看看。」另一個黑衣人把字據和照片摔在病床上,向茫拿起來查看,確認了專門坑自己的親爹又惹了事。
「行,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錢給你們。」
「小子還真爽快,不像你那個混蛋爸啊,走!」
黑衣人走之後,護工瑟瑟發抖地走進來關切詢問情況,表示害怕,向茫在她的幫助下重新躺好道:「不用害怕,我都習慣了,就是來討債的,從小到大我也沒少見過他們。」
「欠了這麼多錢啊,我看你還是個學生呢吧,哪來的錢還啊,真是造孽!」護工跟著一起憤世嫉俗。
向茫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是啊,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啊。」愁容不經意間爬上他的臉。
護工突然想起來:「對了,要不然你就找齊先生幫忙吧,我看他是個有錢人,對你也挺好的,給我留了好多錢囑咐我,托我給你買補品什麼的。」
「您不是醫院給分配的護士嗎?」向茫驚訝看向護工,越來也看不齊現這個人的行為,明明只是誤傷給錢就好。
「哪能是醫院啊,醫護人員資源本來就緊張,我是齊先生請來的,要不然怎麼一天到晚地在這照顧你呀。」護工照實說道,「你不知道嗎……正巧,他又來電話了,餵……」
齊現在那邊聽著電話,剛在肖樊的強大壓迫下打報告不到半小時,溜出來給護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