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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禮我可沒少給,但我和棣棠成親的時候你讓人送的什麼東西?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就值那點金銀珠寶?」
景奐說起這個就是氣,虧他和棣棠還滿心期待這二人的賀禮,結果就這?
「傾城和子盛送了你們這麼貴重的禮還不夠?」
「他們是他們,怎麼你們這做長輩的還要霸占小輩的東西不成。」景奐是很滿意唐子盛送的大禮,不光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也讓日後大景百姓的日子能過得更好些,這唐子盛不愧是他一眼就看上的女婿。可惜他和熠然沒看對眼,倒是缺了一點翁婿緣。
但以他和晏或的關係,傾城怎麼也得喊他一聲叔叔,又加上棣棠和映樂的關係更厚,混一聲舅父聽聽也是可行的。
「自不會,送你們的厚禮還沒備好,你們的婚事辦的太匆忙,那些東西你暫且收著,等之後禮備好了自然會送到你面前。」
「那可說好了,要是今年內我沒收到,你就在西州等著我過來和你打一場。」
晏或眯了眯眼睛,道,「隨時恭候。」
景奐被這話氣的牙痒痒,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今日大喜,不易動手,「對了,晏國公夫婦一直在向我打聽你的消息,你當真不願意回去就算了,怎麼連自己的消息都不願意給他們傳一個。」
晏或聞言只搖搖頭,「他們你不必理會,也直說你不知道我的消息便是。」
晏府於他是枷鎖,前面三十多年為了晏府的安危,他棄了愛情自由,如今改朝換代,景奐又非嗜殺之人,晏國公府水再無丞相。但也足以在世家中立足,如此他欠晏府的也就還清了。
至於父母,晏或總歸還是要對不起的。若是父親和母親知道他在西州和映樂在一起的消息,只怕又是要鬧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他當真累了這麼多年,不想再糾纏,如此,對雙方都好。
「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定,我便不好多說什麼。」沈家那一個爛攤子他都還沒有理清,也不好說插手晏府的事,「吉時要到了,該去正堂迎新夫郞了。」
「嗯。」晏或應答時候的聲音都多了兩分喜悅,從十五歲和映樂認識,他就一直等著這一天,現在終於是來了。
……
今日婚宴辦的簡單,除開唐府里換了辦喜宴時的裝束,其他便沒什麼變化。
原本晏或打算在滄洱城買下一座宅子,日後他們便不好說住在女婿家。
但誰知傾城和子盛不答應,這處府邸唐子盛本就買的大了,平日裡閒置著還不如讓岳丈和岳父住在此處。
些許閒話禮教唐子盛不在意,而且說是住在一塊,其實兩間院子隔得還是有些遠,平日裡也就吃飯的時候能見上,這樣的距離對於長輩和他們來說正正好,最後有傾城在其中勸說,岳父自然是答應喜事也在唐府操辦。
只是這次宴請的賓客就遠遠比不上唐子盛和許傾城辦喜事的那次,除開周南川和海棠,也就是將軍帶著舅舅和沈熠然,一桌人都湊不滿。
但辦喜事的二人卻是很滿意,想來若無親眷朋友,兩人要是辦喜事只怕換身喜服就給辦了。所以今日司儀暫且由唐子盛這個學了半日的半吊子充當。
禮成後,許映樂也沒回新房,而是留下同來賀的諸位共同吃喜宴,待到夜色漸落,將人安頓好之後晏或才領著許映樂回房。
回房前還鬧了一個臉紅,傾城送來的避子湯藥晏或本就著人熬了的,這藥他喝,不傷映樂的身體,只是新婚夜卻要由孩子送這些,他這老臉有點沒地方擱。
但想著先一步進去的映樂還等他喝合卺酒,便也不顧的什麼丟人一碗藥不見停的就入了喉。
……
許傾城累了一日,收到他父親喝了避子湯的消息,才算是放了心,只是不知是不是今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