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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您殺人做餡兒，人骨頭哪兒去了？整個客棧就這麼大，哪有血腥味兒，藏也藏不住。還有您每次扔掉的包子，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難不成咱十里坡有土地公公專門吃包子？&rdo;

孫九娘一言不發的看著程明。

程明笑道：&ldo;老闆娘將騙子借給我用用，我保證不該問的一句也不問。&rdo;

孫九娘轉身就走，神情奇怪，嘴裡還低聲的罵著：&ldo;精得跟猴一樣，泥鰍坑裡竟然出了龍種，真是出了鬼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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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明坐在簡陋的小木屋裡閉目養神，面前是一張很粗糙的木桌子，桌子上面擺著茶壺茶碗。

他的識海已經出現了一片星空，每一個光點就代表一個被下位細胞完全轉化的生物。

十幾天來連續投放出的一百多隻小老鼠，已經開花結果。

它們或是吃掉海量的食物，給程明提供精氣。或是成為其他動物的口中之食，將食物鏈上層的生物感染，進而再度擴大下位細胞侵蝕的圈子。

下位細胞的傳播有些像病毒，卻比病毒更加強大，在精氣的支持下，沒有對手可以抗衡。

後山的大量生物被迅速感染，海量的精氣聚集，程明體內的雲霧已經越來越濃密，幾乎可以化為水裝。

程明有一種預感，液態的精氣還有妙用。時間有些短啊，還要再等等。

程明睜開眼睛，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端起一杯抿了一口，淡淡的道：&ldo;你在外面猶豫很久了，要不要喝杯茶再繼續？&rdo;

木門咔的一聲輕輕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有些拘謹，甚至不敢看程明的眼睛，顯然在來之前得了老闆娘的交代。

程明向他的方向推了推茶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ldo;幹這行多少年了？怎麼稱呼？&rdo;

&ldo;姜立，河南人氏。&rdo;

姜立端起茶杯捧在手裡，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ldo;哪有行道這一說啊，我不過是投機取巧，為了兩餐一宿混日子。&rdo;

&ldo;對千門我了解不多，只知道蜂麻燕雀，槍將火將什麼的。你這樣跑單幫的，可都是箇中高手。&rdo;

姜立張嘴要說話，程明擺了擺手道：&ldo;不用費心思編說辭，我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實際上今天你能過來，我有些意外。畢竟老闆娘那裡掩飾的很好，我不過是稍有懷疑，詐了她一下，沒想到還真詐出了點東西。&rdo;

姜立愣了一下，苦笑搖頭。

&ldo;你是江湖人，必然消息靈通。這次請你過來，也是有事情請教。我畢竟年紀輕，對市面上的門道有些摸不透。這方面就要仰仗你了，我只有三天時間，如果事情辦妥了，我這裡有重謝！&rdo;

程明舉起茶杯示意了一下，姜立連忙抬起茶杯，兩人共同喝了一口。

&ldo;你好像很怕我？&rdo;

姜立訕訕道，&ldo;程小爺的手段，這兩天聽老闆娘提過好多次了。說實話，今天太陽剛下山，我就已經到了客棧，一直藏在後山看那些兄弟們幹活，越看越心驚。哪敢對程小爺不敬。&rdo;

&ldo;那就好！&rdo;

程明起身拍了拍姜立的肩膀，&ldo;同樣的手段，你剛才已經喝下去了。別急，短時間內不會發作。事情辦好了，你安然無恙，我這裡有重謝奉上。如果讓我不滿意，你又浪費了我的時間，我就不好意思了，外面林子裡還缺人手呢。&rdo;

&ldo;不敢不敢，一定盡力！&rdo;

姜立連忙站起來，誠惶誠恐。

程明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