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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希望这样吗?”司徒青魁不禁问。心想,她怎会有如此与众不同的想法?
“怎样?”
“当有一天你跟一个男人结了婚,你不希望他全心向着你吗?”
“当然希望啦。”她看他的眼神像在笑他多此一问,废话。
“那……”
“那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希望我的婚姻可以有完全独立自主的空间;纵使无法完全杜绝冲突的发生,至少能降低它的发生机率。总之,我相信我不会是那种不明理的女人。”
“看得出来。可是世界上不明事理的女人其实并不太多,不是吗?我觉得你这番论点有自相矛盾之处。”司徒青魁含笑道。他有些意外她对姐妹之情竟强烈到这种地步,与她冷漠寡言的个性大大不符,但却不经意显露出她可爱的一面。
安美美斜了他一眼,撇开脸去。
“不过我想我是不会结婚的。”。
她突发惊人之语,令司徒青魁一怔!
“为什么?”该死,他今晚问了多少个“为什么”了?
“一个人多自由自在,我何必拿个枷锁来套住自己?”
“但每个人都渴望有个归宿,当父母老去,姐妹或好友皆成双成对、儿女成群时,你不会感到孤单寂寞嘛?”
安美美蓦地一笑。
“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我们会聊到这个话题上?董事长和我不过就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嘛。”
司徒青魁沉默了片刻,才道:
“说的也是。”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就在一个等红灯的当口,安美美打破沉默说:
“董事长,剩下的一小段路我想自己走回去就好了,今晚谢谢你。”
语毕,她提起手提包匆匆下车。
“安——”司徒青魁反射性要追去,奈何绿灯在这时亮超;低咒一声,他也只能踩动油门了。
回到家中,安美美甩掉高跟鞋、拔掉耳环、脱掉外套,一只手将浏海往后一耙,继而整个人往床上躺去。
刚才与司徒青魁的谈话一直回荡在脑海……她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会与他那般交浅言深。
家庭一向是她忘谈的话题,只因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家世。这也是当年她毅然决然离开父亲的公司,想证实一下自己真正能力的主因。
二十八岁升经理一职,实属不易;除了能力之外,还得谨言慎行,以免落人口实。但即便再小心,有些三姑六婆因善妒而无中生有的本事之高,是如何都免不了的;她常为此困扰不已。她真不懂同样身为女性,何苦为难彼此呢?
坦白说,她看透了人性,也受够了。所以前阵子当公司传出日本分公司缺个财务经理一职时,她立刻自告奋勇愿调职递补,只因她想换个环境,试试是否每个职场都如同之前那般。拜托,都快垫十一世纪了耶,为何大部分的人仍守着旧思想?时代前进,人心却原地踏步,中国还有何前途可言啊?
突然好想听听家人的声音,于是她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喂?”接听的是安蓉蓉。
“我是美美。”
“美美!怎么有空打回来?日本的生活如何?能适应吗?”喜出望外的安蓉蓉立刻问了一大堆问题,终归一句都是关心。
“还好。”安美美一言以回之。“爸妈怎么样?二姐跟二姐夫、菲菲和阿旭、楚楚和锡阳、大姐、你、贝贝,大家都好吗?还有二姐那个小捣蛋鬼,顽不顽皮啊?”
“美美,你去日本才多久啊?大伙跟你离开前的情形一样,变化都不大啦。怎么?你现在正患思乡病吗?早叫你别去的嘛。忽然跑那么远,要见一面都难。”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