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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再加上昨夜龙葵和葛远柯特意安排,想了解他的行踪更不可能。
这几天,学院内的气氛格外压抑,浩然真宗派来两位元婴期修真调查门下弟子葛远柯失踪,据寒古得到的消息,葛副院长很可能已经遇难,而且他最近很少外出,翠星修仙学院便成为调查的重点。
寒古是有名的消息通,天**好打听各种小道消息,加上有亲近的人在学院中当理事,很多消息都能从他口中漏出。这次来的两名元婴期修真,一个是葛远柯的师叔元婴末期林怀远,一个是他的师兄元婴初期包铁恒,他的师兄脾气暴躁,听说曾在修仙殿痛骂院长廖若海,要不是林怀远拦着便会大打出手。
廖院长也向门派圣道儒门汇报了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听说不久也将派元婴期修真过来参与调查,学院中的各个殿长和理事们也被梳理了一遍,都被一一找去问话,可惜还是没有一点稍微确切的消息。
金秋和平常一样没有表现出半丝异样,恪守原来的生活规律,至于那几个储物戒指早就偷偷安排小白球带出学院,在荒郊野外自行找个地方埋起来了,神不知鬼不觉,只要没有特殊的搜寻手段,遗物肯定无法被发掘。
两天后,第一大派圣道儒门派来元婴期修真,廖若海的师伯名叫苍梧峒的抵达学院,经过多次商议后,在学院方圆几百里内展开拉网式的搜寻,学院中每一寸土地都被扫过一遍,学子们也被通知暂时停课,呆在自己的寝室中修炼,无事不得外出。
修仙殿上,浩然真宗的两个元婴期修真脸色都不大好看,此刻有了师伯的撑腰,廖若海也感觉压力小了很多。
“若海,你说回来的路上遇见魔修,后来被银光前辈救下,那魔修也被斩杀了没有?”
“苍梧师伯,银光前辈说他斩杀那魔修的真身,不过魔婴可以用魔婴遁逃脱了,我们找了一天都没发现他的踪迹,一定躲在某处疗伤,等合适的世纪再出来夺舍重修。”廖若海抬头看了一眼浩然真宗的两人,接着将回学院的安排也说了出来,“我被那魔修打伤后,一路赶回学院,急着疗伤便将学院事务尽数交由葛副院长处理,几天前接到贵门派消息才知道他的魂灯已灭,凶多吉少。”
众人听廖若海娓娓道来,脸上都是衣一副沉思的表情。
“你说葛院长在你闭关后,减少巡视的理事可有这事?那日本是一名李姓理事要出去巡查,也是被他劝阻回去,让他先行休息。”苍梧峒抬头看向浩然真宗的两人,“不知贵派是否有安排什么事情让葛副院长处理的,否则正常情况岂会如此安排?”
“苍梧前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我葛师弟安排魔修打伤廖院长?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不成?”脾气火爆的包铁恒听到这话,有些不以为然,忍不住出言讥讽。
“铁恒你少说两句,不要自乱阵脚。”林怀远是为留着长须的白面长老,向苍梧峒道了声抱歉,“我们没听说掌门安排事情让远柯处理的,这件事情我们也毫不知情,是否这只是碰巧?体恤手下理事不用过于辛劳,而且这几十年来学院中都平安无事,有些松懈也并不为过。”
这话说来有些勉强,葛远柯到底为什么要减少理事的巡视,光靠这些年的平静有点说不过去,何况这几年并不是那么平静,诸如吸食金元力学子的魔修风波到现在仍是一桩无名冤案。不过苍梧峒也没有揪住这个不放,想不出来为什么,只好暂时先放下。
“我们是否已经将整个学院搜了个遍?”
“禀林前辈,学院都搜过一遍了,除了……”
“除了哪里?”性子急躁的包铁恒有些沉不住气。
“除了那个寒潭,学院大小角落都搜遍了。”
这几个元婴期的修真表现各不相同,苍梧峒是手指一僵,脸色不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