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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位置,岳松倒也能聽清楚那個紅臉道人大聲說出來的是什麼,無非是這場比賽的結果說明不了什麼,各諸位弟子還要繼續努力修煉之類的。在那一大群弟子躬身應是之後,大多數人便分散開吃飯去了,兩派的掌門則進入了後方的道觀中,他們還有很多其他事要談。
既然這裡已經沒什麼可看的,岳松便準備下山去看看那些普通的江湖人士有沒有什麼異動,現在的局勢讓他當真有些看不懂了,而那位任大小姐依舊不知所蹤,讓他的下一步也尷尬的沒法繼續進行下去。
悄無聲息的從人群中離開,只是岳松才剛剛走了半里路,就發覺後方有人在隨自己一同下山,從腳步聲判斷也是個習武之人。
在台階上站直身體向後一望,果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果然是拿著酒葫蘆的令狐沖正在朝他招手。
「岳兄弟,沒想到你也來泰山了啊!」笑容燦爛,在現在的令狐衝心中,岳松這個只和自己相伴了一個多月的外人倒比朝夕相處的師兄弟們要親切的多了,至少,他肯定不會懷疑自己偷學了林師弟的家傳武學。
心知這傢伙肯定是偷跑出來的,不過岳松也不多說什麼,跟他打過招呼之後便一起來到了山下的小鎮中,令狐沖身上的酒已經喝完了,現在必須得再補充上一頓,讓他能安穩的睡過一覺。
豪氣的叫老闆有多少上多少,令狐中再次要和岳松痛飲一頓的嘗試又失敗了,岳松依舊只肯和他對喝一碗,然後就寧可喝涮鍋水一樣的茶水也不喝酒,直讓令狐沖搖頭不已。
兩壇下肚,已經有些醉了的令狐沖依舊嘟嘟囔囔的抱怨不肯喝酒的岳松真不是個江湖中人,岳松則坐在對面一言不發的聽他嘮叨,也聽著他將話題逐漸轉移到了自己的師兄弟身上。
「哈!那天三師弟竟然趴在窗戶底下偷聽我在屋子裡幹什麼!他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只是…………」喋喋不休,看來令狐沖這段時間過得相當鬱悶,雖然他的劍法大進,在各派高手面前殺敗了劍宗的那兩位師叔,但也讓師兄弟們,甚至還有……都猜忌不已,懷疑他是偷學了林家祖傳的辟邪劍譜。
即使思過崖上的劍招被公布之後也是一樣,畢竟他在實踐時已經脫離了各派的桎梏,行招走勢之時隨心所欲,各派劍招任意組合信手拈來,已經看不出原有的痕跡,直指對方破綻的運劍手法就這樣被認為是來自於辟邪劍譜。
「現在林師弟一直懷疑我偷了他家的祖傳秘籍,雖然他面子上不說,難道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就連小師妹也…………」說到此處,令狐沖直接舉起一小壇酒仰頭灌了下去,溢出的酒液直接浸透了他的上身衣服,讓整個人看上去落魄無比。
嘆了口氣,岳松能說什麼呢?令狐沖天生就是一個不能接受任何束縛的浪子,所謂的門規和名門正派應該遵守的江湖法則他從內心中就不認同。之所以他會一直待在這裡,對師父師娘的尊敬和對小師妹的愛戀就是困住他的兩道枷鎖,而他痛苦的根源就在於這兩道鎖鏈他是萬萬不願意自己去將其斬斷的。
在原來的故事中,岳不群的猜疑和對他的放棄舉動,小師妹的疏遠和再嫁也只是削弱了這兩道鎖鏈,最終也是任盈盈的出現方才填補了他內心中的空虛。
但現在,雖然他的身體是非常健康的,但內心卻是相當苦悶,以至於在岳松這個理論上是外人的面前吐露心聲。
看了看面前這一堆酒罈和橫溢的酒臭味,岳松可能要收回他身體健康的判斷了。
很快,這個傢伙就直接醉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同時嘴裡還念叨著:「小師妹,你為何不理我;師父,難道您也……」之類的話,讓人聽著又好氣又好笑,更是覺得他有些可憐。
錢,這個醉倒的傢伙已經付過了,岳松也就坐在桌子旁邊好整以暇的吃著夜